身子,令他趴伏跪倒,提起他的头令他高高仰起脖颈。烟奴像一只仰天长唳的白鹤,他将舌头操入燎烟唇中与他湿吻,继续重重操他烂透的淫洞。他像个凶残的驯马师操持最烈的野马,扬鞭挥斥,逮着燎烟深处的敏感点恶意冲撞。底下的肉穴止不住抽搐。

烟奴叫的声音更甜腻了呢,啧,就是太不中用,这便抽搐着泄了身,腥白的精水失禁似的洇湿床褥。

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郎主都未去他居然敢先去!虽惹人怜爱,但实在没用透顶!

耳鬓厮磨,陈茗不满地冲着烟奴咕哝抱怨,换来烟奴在他乳首上恶狠狠地一咬。嗬,好圆满的大一口,都见血了!但他依旧舒适地很,像头炸着皮毛被重新撸顺的野兽,冷肃的线条都柔和起来,连日来的不爽、阴霾、戾气就跟拨云见日般全烟消云散了。

从烟奴贪吃的肉眼儿里脱出,他的肉杵依旧可怖地立着,附在皮下的青筋颤跳,生鹿血对他作用很大,令他躁动的想与烟奴大战三天三夜。

他扒着烟奴的臀丘,瞧看被他肏了五年才终于熟烂的穴眼儿,那里此时豁着足有三指粗的深红肉洞,内里的媚肉成精了一样,张着穴嘴儿在那儿巴巴地勾引着他。陈茗重新把自己捅回去,松塌的肉洞再度绷成紧窒的肉套,胯下的烟奴大腿根儿止不住抽搐,颤抖着呻吟,疼痛又似欢愉。

“烟奴嘴上说不要,身子倒诚实。”陈茗几大巴掌拍下去,忍不住讽刺他道,“郎主喜欢肏你,你也喜欢被郎主肏,成天拧巴什么呢?”

燎烟半回头斜视陈茗,眼梢浓烈的春情与泪珠同时流溢。他清醒过来,听懂了陈茗的贱男发言,撒娇似地反讽回去:“郎主操干的烟奴是很爽,可烟奴拿个粗壮的角先生也能把自己捅爽……郎主觉得呢?”

“死的自然比不上活的。”陈茗重新覆上燎烟的身体,像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怀中,与他私语,“郎主能肏到你尿崩,角先生也能?嗯?”

燎烟撅起屁股往后重重一怼,把陈茗退出半截的鸡巴重新吞没,哎呀一声:“郎主多疼疼烟奴呀。”

高大的雄躯便裹挟着被他裹住的人继续连绵起伏,像两尾缠在一起交颈的人面蛇,如此温情脉脉。

陈茗伸出三根手指在燎烟的口腔里搅弄抠挖,粘腻的水声跟逆呕声回荡在二人耳边。

“是烟奴得想着多疼一疼郎主。”陈茗一边玩弄他的舌头,一边舔着他的耳朵,“烟奴越疼郎主,郎主才能越喜欢你。”

燎烟被夹着舌头,只好含糊地说:“郎主其实也可以喜欢别人……广撒网多捞鱼,郎主肯定能发现有比我好的……郎主从前不就是这样干的嘛,坚持下去。”

陈茗气笑了:“烟奴的很多话郎主都不爱听。”

陈茗倚上靠枕,把烟奴撸到自己胯间,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再就势送入。

蓬勃硕亮的阴茎沿着柔软的舌苔,毫不迟疑贯穿紧窄的喉口,陈茗直接将鸡巴全根没入烟奴的嘴巴里。潮红的脸颊被夹在男人的胯下,嫣红的嘴唇张大到极限,娇嫩的喉管被塞满。

看烟奴云霞一样的半张脸紧贴上他泛着浓密乌黑耻毛的胯间,面颊鼓胀,皮肉滚烫,双目湿透而迷离,陈茗才满意地笑:“这样一来,烟奴还能挑衅郎主吗?郎主就爱看烟奴这般贪吃郎君的淫贱模样。烟奴的嘴巴也是郎主的骚穴!”

燎烟眨巴着水光粼粼的眼睛,口中呜噎不已,声带的颤抖却转换成按摩陈茗鸡巴的频率。陈茗舒爽地眯起眼睛,闷哼:“骚嘴儿也好骚了啊,简直快要夹烂郎主!”

他迫不及待地往更深处顶弄,直到感觉顶端的马眼碰触到一个小口,应该是烟奴的胃口。热气反扑令陈茗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浸泡在某片腻热的媚肉沼泽,又像只跌落进蜜源陷阱的昆虫,等待被要交配的雌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