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幽王何苦?”

燎烟有些困惑:“褒姒思念家乡,她也许不是不爱,只是……她被困在了让她连笑都很疼的地方吧?”

陈茗便笑,是很轻蔑、很残酷的笑:“烟奴太天真了!你以为幽王燃烽火真是为博美人笑?也有可能他是想一锅端,却发现端不动啊!幽王是个彻底的废物,才会什么都抓不到!”

春狩时节,也算属于士阶层的大型社交活动。以节度使名义牵头,河东大族与文武官僚们会在此期间出来骑射打猎。

每年的春狩陈茗必会参与,今年顺便把燎烟也捎上。

陈茗把自己捯饬的精神利索,金玉束冠,襕袍春衫。他在外头套了层甲,武将的轻甲很紧身,凸显出青年武人顶级的体魄,尊贵而威赫。跟在他身后的燎烟今日也用了金玉冠,穿了修身的玄色猎服。

有些一直好奇传闻中男妾容貌但从未见过的,看见燎烟的第一反应也是尊贵的郎君。可是再望过去,那张青年男性的脸不知怎么一回事,写满浓烈的风情。

燎烟对视线很敏锐,对这些芒刺一样不怀好意的目光,他从来不理。

但他很不爽,于是会把这些账全算到陈郎主头上。

当着一众豪贵的面,燎烟扬了扬下巴,甚为乖张地说:请郎主俯腰,奴要踩着郎主上马!

随行官僚,亲兵心腹,还有府内以肖福为首的内官们,都有了隐约的怒容。至于其它人,目瞪口呆有之,或者惴惴不安,不屑一顾的更多,等着幸灾乐祸。无数双隐秘窥视的眼睛,默默等待陈茗接下来的动作,以此揣测男妾在陈节度使心目中的位置。

陈茗懒洋洋地看着此刻骄阳似的燎烟,凑到他耳边问:“烟奴很喜欢糟践郎主的脸面?”

燎烟懒散地回:“烟奴的脸可是一直被郎主操着啊。”

陈茗像是无奈,摸了摸鼻子,然后单膝跪地,俯下腰身:“可!烟奴上马!”

燎烟毫不留情地踏着马靴,狠狠在陈茗背上踩了几脚,才翻身上马。

陈茗脸上丝毫不见不快,随后跨马而上将燎烟拢在怀中,一个扬鞭,先行一步。

后面的人陆续跟上。

燎烟在风驰电掣的速度里,感受着驰骋的快意。除了身后的陈茗,又发春了。

他的怀抱燎烟很喜欢,他的气息令燎烟觉得安心,但他硬邦邦的鸡儿却怼着燎烟柔软的屁股缝儿。陈茗与他交颈,微微喘息,潮热的男性气息笼散。

“今夜给我操操好不好?”陈茗的声音带着渴求,甚至还有一丝委屈,“郎主的阳物想捣烂烟奴。”

“不要!”燎烟冷酷无比地拒绝。温情脉脉的柏拉图不好吗?非得搞黄暴。

“烟奴说了不算。”身后的陈茗顿时挺直脊梁,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