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安抚他道:“走个过场而已,没一个比得上你。”

燎烟心中其实没有太大波澜,只觉得陈茗拉他出来是想炫耀,要么就是想遛他,顺带让他这位低贱的男妾存点危机感,上赶着争风吃醋,床上才好随便他摆弄。

燎烟明媚冷艳地笑:“万一有比的上我的呢?”

陈茗则又冷又酷,甚至有些嫌弃:“尽是些歪瓜裂枣污本郎主双目,萤火安能与皓月争辉?”

燎烟的回答是一巴掌“啪”地响亮一声,当众甩开陈茗摸上来的咸猪手。

众人眼睛不敢动,但余光还可以有限操控,瞥见如朗日般的陈郎主吃小君的瘪,蠢蠢欲动待发作,却又硬生生咽了这口窝囊气。

燎烟狐里媚气,又很惆怅:“是啊,我们这群萤火小虫,怎能比得上凤翔帝姬这尊明月呢?”

陈茗这回皱起了眉头,低声训斥:“胡闹!帝姬嫁过来便是府中主母,烟奴绝不能与人当众非议!”

燎烟冷笑,桌子底下脱了鞋,一双脚灵蛇一样攀附进陈茗的胯,逮着他分量十足的二两肉便开始搓挤蹂躏。陈茗脸色遽烈变幻,先从震惊到酥麻,从酥麻到疼爽,羞耻还有刺激,耳朵根子憋的红透,呼吸都重了三分,瞪大眼睛瞧着一脸冷漠隐隐之中还带着嫌恶的燎烟。令陈茗扎心的同时又兴奋异常。

燎烟藏在桌底下的双脚从根部到龟/头马眼撸动戳拧,压根不把陈茗的老二当人,只当是贱畜牛马一样折磨侮辱。

青天白日,此等郑重讲威仪的场合,陈郎主感觉自己是既心驰荡漾又威严扫地。

几位逼陈郎主过来“相亲”的宗族长老满脸羞耻、难堪地瞧着他们,老脸上明晃晃写着“寡廉鲜耻,有辱斯文”八个大字。

陈茗眼睛、脑袋充血,他倒没觉得道德沦丧,更多的是尊严被拿捏的失控感,令他一拳头锤桌子上,大吼一声:“放肆!”

前台被进贡的美人们顿时鹌鹑一样,哆哆嗦嗦趴了一地,不知犯了何错。

燎烟“嗤”地一声,干脆利索穿好他的小羊皮履,懒洋洋起身敷衍行了个所谓的妾礼,乘上代步小轿让人把自己赶紧的抬走。

被他抛在身后的陈茗张了张口,似乎很想把燎烟重新唤回来质问一番: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本郎主就还差一点,烟奴难道不觉得自己缺了大德吗?

大部分人稀里糊涂,能看出些门道的则在心里犯起嘀咕,郎主宠幸的男妾真是愈发不成体统。

挨到夜晚,陈茗处理完当天积压的事务,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燎烟。他性致高昂,就没察觉站岗的男奴女婢们面有难色,似乎想提醒郎主什么事情,但陈茗一挥手,让所有人都闭嘴。没看见里屋床上的燎烟已经歇息下去了吗?他们一张嘴,岂不是要把人叫醒?

不知道是什么奇葩心理,陈茗最近总喜欢偷摸爬燎烟的床。帷幔下燎烟应当是睡的深沉,陈茗也知道最近的烟奴睡眠似乎有些障碍,接二连三拒绝他的求欢。他虽然憋的难受也愿意多忍忍,大人不计小人之过,等烟奴彻底放弃最后一丝挣扎,明白郎主的怀抱才是他最终归宿的时候,就是陈茗收获成熟果实的时刻。

一想到这里,陈茗顿时觉得易燃易爆尖酸刻薄起来的烟奴也挺可爱。人嘛,在驯服之前,总是要多蹦跶几下子,日后服帖起来才能比谁都服帖到他心坎里。光看烟奴白日的行径,当众勾/引他其实可以更温婉更熟练,粗暴万不可取,万一把他伤着了日后烟奴守活寡可怎么办?他还是得多多亲自调教一番,他们一起得趣才是情趣。

只是当陈茗兴冲冲地翻身上床要抱着烟奴一起睡觉的霎那,他的笑脸僵滞,转瞬大怒,撕开帷帐,大骂:“来人!怎么一回事?”

原来床上躺着的并不是燎烟。燎烟特别不喜欢半夜爬床的陈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