碜的慌,发髻又乱扎,不合体统,到处撒欢搞事情,还是欠操。
一转念间,陈茗给燎烟列下不下一百零八条罪责,总结起来:烟奴不乖,欠操!
舌头长驱直入,他在燎烟嘴里翻江倒海地交缠另一条舌头。燎烟被他抵的脑袋差点撞上厢壁,及时被陈茗托住。
粘腻,强势,不容逃避。
陈茗的舌头滚过软腭,恶狠狠地扫荡,抵达燎烟的喉口,暧昧的水声咕噜,分泌的唾液从二人嘴角浅溢。燎烟被吻的上不来气,眼前虚花花一片,在舌头与舌头的吮/吸交缠中,紧绷的身体开始柔软颤抖,嘴巴里发出难耐的颤音。
满是老茧的大掌不安分地从领子里滑进胸膛,蹂躏他的乳首,像给一尾鱼开膛一样下拉到腹部,挑开裤带钻进热烘烘的隐秘部位,包裹住燎烟有了反应的部位,强盗一样给他揉搓手/淫。
“郎主好久不见烟奴了,烟奴想不想?”陈茗喉结滑动,舔舐燎烟耳窝,对他耳语,“听闻你干了不少坏事……郎主先不跟你算总账,让郎主先吃一顿烟奴。”
燎烟衣衫凌乱,在陈茗高超的手/淫技艺下肉/体乱颤,说:“郎主才打完胜仗,家都没回,尽想这些下流的事?”
陈茗把玩着小奴,淡淡地回:“孔老匹夫子曰食色性也,三清观的牛鼻子也炼制大力红丸,遇着烟奴你大和尚都敢破戒,你信不信?”
陈茗把燎烟架空,一只手托举他的脊背,令他两条腿挂在自己肩膀。
把开叉的袍摆撂开,扒开燎烟的胯裤,只让他露出勃/起的在他看来不堪一握的小燎烟。颜色浅浅,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颤颤巍巍的吐露半透明的液体。
陈茗起了玩心,拿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在燎烟横眉竖目龇牙前,一口吞了进去。
陈茗的舌头很长,口腔很热也很危险,囫囵生吞跟咀嚼大肉一样。燎烟被他含的胆战心惊,生怕被他啃断命根子。可他的双腿架在陈茗肩膀上,身体悬空,只靠陈茗一只手托着脊背,倾斜在半空,他的两只手只能撑在身后的厢壁上,任陈茗为所欲为。
陈茗酷烈的脸半点不像色中饿鬼,但他的表现比淫棍还淫棍,他把燎烟裹得毫厘不显,嘴唇抿紧燎烟的根部,鼻尖触碰到燎烟急促起伏的腹部。他可恶的舌头跟一条誓要绞死猎物的蟒蛇一样,卖力吸嗦嘬弄,不断发出啧啧吸溜的下流声音,把燎烟吃得像一条在沙滩不断弹跳的鱼。
车轮辗过夯实平坦的大道,旌旗猎猎,周围安静的只有马蹄哒哒与军人们整齐划一的步伐。
燎烟蹬着腿神经质般抽搐,身体像不堪暴雨蹂躏的花枝,从脑浆到脊髓仿佛全要被陈茗这魔鬼全吸溜干净,只给他剩下具空壳。燎烟引颈,像鹤高昂起修长漂亮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则咬紧自己的衣物,防止自己在颠簸的车内叫出声,被发现跟他们的主君当众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