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阮艳梅会抱着她,亲着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不像我又能像谁呀。
陈眠其实不怪阮艳梅。
谁都有奔赴更好生活的权利,不该被任何东西束缚,自己的人生只该属于自己。
哪怕换做是她,也不会选择陈宋那样的人。
阮艳梅只是做了对她而言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心里冒出了个果然。
一切都有根源,她的冷血和阮艳梅出自一脉,自私冷淡更是。
她看着阮艳梅,语气寡淡地对她说,“陈宋没那个本事买这里的房,他喝酒赌博嫖娼家暴,烂人出不了贫民窟,你不用担心。”
阮艳梅喉间堵塞,陈眠话里的内容让她迟来的愧疚潮水般覆盖上来,她伸手想拉住陈眠,紧接着就明白了陈眠话里的第二重意味。
陈宋没本事买这里的房,但陈眠出现在这儿,背着书包,拿着这里的钥匙。
答案呼之欲出,她皱起了眉,“眠眠,妈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但妈妈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