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轻车熟路、能确保道上半点差错都不出。

老祖宗放下筷子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今年你们祖母过大寿,侯爷也免不得得过去。”

“昭明,你大哥性子浮躁、本事比不得你们几个弟弟,切记在林家要多看着他些,以防他又惹祸……”

老祖宗未及花甲,眉宇丝毫没有寻常妇人那副困于内宅、暮气沉沉之感,反倒瞧着精神矍铄,唐初尧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生的像极了她。

然而到底上了岁数,自老侯爷逝去后乌黑的发间隐隐白了几缕,她这样恳切的叮嘱,难免露出少有的、慈爱使然的老态来。

“我知道的,母亲。”

恳切的叮嘱实则不在他这个三子,那番慈母的爱护全落在他大哥身上。但唐昭明只管认下,这种偏向在这偌大的候府里是极常见的景象,没人察觉出这种身份、长幼倘若颠倒的教诲的怪异来。

因为三个不被偏爱的弟弟也均是这样偏爱的迁就着他们的草包长兄。

等老祖宗说完,这场饭也吃到了尽头。

唐昭明礼仪周到,等母亲离了席才站起来,迈开长腿往他大哥房里赶。

可大哥房里没有,难不成是在四弟院里?

他心里少有的焦躁起来,这是他近期来新添的心病,又是担忧他大哥被四弟没分寸的折腾狠了,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占欲作祟。

直到他抬脚往四弟院里赶赴时,恰巧路过葱茏的湖边。

正值盛夏,热耀的日头灼烤万物,枝头的绿叶焉焉的打了卷儿,蝉虫也躲在绿茵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鸣叫。

然而在寂静无人的夏日湖边,有什么比蝉鸣更清楚、更炙热的声音,例如淫靡的咕叽声,悬着嗓子颤颤的求饶声穿进了唐昭明的耳膜里,骤然间消失不见、却又好似绵绵不绝的藏匿在那一片葱茏的林木间。

唐昭明停下了脚步。

他冥冥中预感到了林木后,一个决计会冲击他、震撼他的陷阱静候他落入,然而当他拨开横生的花叶、苍翠欲滴的绿枝,还是蓦地顿在了那儿。

他们正对着他,不偏不倚,仿像是未卜先知般算好了方寸。

衣物散乱在一旁,他大哥赤裸的背紧贴着幺弟的胸膛,被囚在他怀里,腿心打的极开,腿弯无力的挂在身后人手臂上,臀瓣被迫露出中心一点艳红,深色的阳物被吃的死紧,半点不留情的向上挺、往里捣。

除此以外,还有半截红绳,风流的露在穴外,随着他大哥被猛肏时抑制不住的颤抖而招摇。

唐昭明喉头一颤,他知道他该说些什么来打断这场乱伦丑事,可他嘴唇开合两下,干涩的连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他们。

他的大哥、他的幺弟,皮下流着别无二致的桃红的血液的亲兄弟,在夏日湖边野合。他们为了规避世俗,所以如鼠妇虫昼伏夜出般,寻到树下,藏匿于阴暗中,才敢拉开腿揉着乳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