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在老广平侯逝去后愈演愈烈,郡主病弱的身体不容同房,好似也不爱同他共赴巫山的酣畅性事,时常三言两语便将求欢的他顶了回去,唐宗绶甚至记不清他们上次的床事发生在何时。

然而她却更痴迷于接吻本身,说话间自己便自顾自吻上来的时候更是多见。

女人在唇齿交融间喃喃的求他。

“侯爷,喊我的名字……”

“……颜莘。”

女人身体一僵,抽身从他唇上离开。唐宗绶瞧见他的妻子睁开了眼睛,眸色复杂,神情夹杂了一些自厌和哀默,一卷方才吻他时满溢出的眷恋。

一贯如此,他们往往以潦草的吻来结束每一次不易的温情。

但颜莘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清丽的面容上重新挂起淡笑,为他整了整衣襟,轻声同他说早些歇息,莫要传给他病气了。

这是不同床的意思了。

大房里放了两张窄床,有搬动过的痕迹,老祖宗决计是想让他们今晚同床共枕,所以提前差人将它们合在一起。然而现下又离心地物归原位,且分的极远,一个贴在窗边,一边则紧靠里墙。

唐宗绶自然是睡靠窗的那张床了,天气有些燥意,窗牗微微落着一条缝,清凉的风便溜进来一缕,又不至于吹到身子不爽利的郡主。

寺庙夜晚寂静,唐宗绶躺在无言的月色下,不眠的僧侣敲打木鱼声隐约入耳,他睡意作祟,在空远的禅意里昏沉睡去。

他平日不爱做梦,然而今日却意外做了一个悠悠晃晃的梦。

他于一片纯白无垢里栖息浅眠,安稳的躺着,没人来打扰,也没人来询问。但是宁静没有维持太久,忽然变了天气,乌黑的天际沉沉压过来,遮住了倾斜下来的光。

是雨点打下来了吗?从他的眼睑、胸膛一直到胯骨。什么时候脱的衣服?他想不起来了,总之有温软的东西像是赤裸的情欲一样湿漉漉的漫过,蜿蜒在他敞开的身上。

他止不住张开嘴要发出些适意的呻吟,但有人堵住了他发声。有人在那么用力的咬他的唇瓣。亲他的人一定很喜欢他,但这不够温柔,他不喜欢。

他于是舌尖抗拒的推阻出去那人强硬挤进来的舌头,却被他趁机缠上,泄恨一般凶狠的吮吸他。他的口腔成了那人的一块属地,他肆无忌惮的搅弄着牙床和软腭,连同湿红的舌尖都被迫随他到处寻事生非。

灵魂在被迫震颤,他喜欢这种亲吻。

双腿一阵凉意,裤子也被扒下来了,对于此,唐宗绶已经能够很释然了,甚至可以做到乖巧的撅起臀配合了。

唐千俞看着他的大哥月色下扭的像一条白蛇,臀胯抬起一个默许的弧度,胸前淌着水渍,被亲的喘不上气,胸膛起伏的厉害,解开的衣衫内颤巍巍的探出两点湿漉漉的水红。他心下难耐,既是爱他骚浪诚实,又是恨他多情又无情。

他特意从万金阁买的上好的玫瑰膏,还被友人嬉笑说要赠予哪位美娇娘,却不知道这软香的脂膏此刻被抹在他指尖上,窃窃地塞进身下熟睡的人的销魂洞里,一圈一圈的打绕穴径的细肉。

玫瑰膏香色鲜秾,被高热的肠壁一含,化成了粘腻的水儿,淌落在股间。唐千俞真是被月光下宁静而淫靡的香艳蛊惑了,他觉得自己的大哥整个人也是香甜的,好闻到甚至忍不住握住那两团软肉,低头亲了一口他挺翘的臀瓣。

他大哥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现下正于漫天神佛怒视下纠缠,屋里还睡着郡主,而她的夫君却不知不觉的被他爬窗而来的四弟淫猥。他的心咚咚跳的极快,在这个月夜几乎到了振聋发聩的地步。

唐千俞将身下人两条腿搭在肩上,夜里衣物被褥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极响,可他顾不上这些。四弟扶着热烫的鸡巴,在臀缝里摩挲了两下微张的穴口,便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