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

但更让他不愿开口的是,从回到别墅开始,燕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沉默着宣泄,动作间堪称暴戾,和曾经的他判若两人。

感受不到一点耳鬓厮磨,林凤鸣突然体会到了两人未离婚时燕云的感觉。

原来在床笫之间只能感受到性而感受不到爱是这种感觉,那种只有自己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地感到难堪。

不过很快林凤鸣就没空为这点事情感到难堪了。

结婚七年来都少有的大开大合使得支撑的肌肉因为承受不住而被迫痉挛,林凤鸣无力又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泪水无助地滑落。

酒精挥发间,林凤鸣听见什么人似乎是哭了。

过了良久他才意识到,那人是他自己。

身后人终于低头蹭过他的鬓边,他却因为跪不住而晃了一下身体,看起来就像是故意别开了脸颊,故意躲开了那人的动作。

燕云猛地一顿,空气骤然凝滞了三秒。

林凤鸣缓了片刻感受不到他的动作,这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丝错觉燕云刚刚……是不是想要吻他?

这个错觉一开头,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还没等他继续这个不大可能但又让他忍不住细细品味的念头,燕云便突然咬住了他的后颈。

刺痛混杂着难言的触感使得林凤鸣骤然僵在了原地。

回过神后他似乎是想要挣扎,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动作不知怎的又触犯到了身后人的神经,随即招来了更大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