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就算反抗不了,六道带土也拒绝配合。
他像条咸鱼一样,沉默得不行,反应也少。
可奥斯维德就爱故意逗他,要听到他的呻吟喘息才甘愿。
胯下往敏感点插弄,奥斯维德一边亲吻他发红的耳廓,一边重重地磨着穴芯,骚软的肠道反射性地痉挛抽搐,紧咬着肉棒。
与冷淡的外表不同,他的小穴已经被操熟了。
彷彿沉溺于肉棒带来的快感,六道带土喘息的声音染上情慾,穴肉湿淋淋的,交媾时不断喷出淫液。
被缠绵地吸咬着,肉棒再度坚挺了几分,奥斯维德挺腰深插,低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后穴汹涌的情潮令六道带土难以抑制呻吟,微微张开嘴巴,被奥斯维德趁机探入。
如同在跟大型犬接吻似地,舌尖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嫩肉,要将人标记上自身的气息。
黏黏糊糊地舌吻异常舒服,六道带土痴痴地吐出舌头,被叼住捲入口腔发出“啾”“啾”的水声。
奥斯维德畅快地朝男穴灌入浓精,黏糊糊的滚烫热液佔据了肉壁,被内射带来的快感也从尾椎骨窜升,带起一阵战慄。
六道带土双目圆睁,失神地伸手攀上奥斯维德的后背,手指暴起,挠破了雪白的外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
奥斯维德纵容地抱着他,那根青涩的肉棒也跟着喷出精液,溅射到腰腹,块状分明的腹肌上洒满了白浆。
六道带土露出的一瞬破绽,无限月读碎裂开来,漩涡鸣人的怒吼再度迴盪在战场之上。
然而当他看到战场上的场景,脸色腾地红了,“带、带土?”
你们这是在战场上做什么啊的吧哟!
原来他们在做梦时你就在干这档事?!
虽然看不真切,但漩涡鸣人能看出来这两个傢伙在做什么。
很有自己在战场上交媾的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