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带土逃避似地把脸埋入暴君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安宁。
“…带我离开。”立刻,马上,就现在!
这个社死的忍界,六道带土是一点也待不得了。
“好哦。”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忍界救世主的大筒木暴君轻松应承。
“跟我回家吧!obito!”
他已经从土着的口中知道了自家老婆的名字。
忍界其余人士,由于实力问题,并没有第一时间醒来,也就没看到这个充满了衝击力的场面。
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警惕地扫了战场一圈,却没看到小学同学,疑惑地问学生宇智波带土去了哪裡,无限月读又是怎么解开的?
漩涡鸣人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师道出真相,挠了下脸,结结巴巴地说:“大概、是找到第二春了的吧哟?”
第二个醒来的宇智波佐助颔首附和。
大筒木的中央行宫之中。
被俘虏的六道带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个男人比自己想像中更牲口!
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交媾……
寝宫的各处都充斥着两人媾和的痕迹,六道带土被按在各种地方交尾,屁股裡夹着男人的精液,快感源源不绝地涌上,快要被肏坏。
咬牙忍耐的六道带土终于受不住,向前爬了几步,挣脱开埋在后穴中的肉棒。
小穴被插成了合不拢的熟红色肉洞,满到溢出的精液,从熟妇小屄流出白浆,淌下股沟。
面对凑上来要贴贴的奥斯维德,六道带土心裡一颤,推开那张蛊惑人心的脸蛋。
什么暴君、这货分明满脑子都是涩涩!
被拒绝了,奥斯维德丧气地垂下脑袋,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反倒像是六道带土欺负了他。
六道带土愣了一下,面上冷漠地要求中场休息。
由俘虏转变为如今足以对暴君放肆的态度,原因只有一个,六道带土被他视作老婆对待了!
这一点缺了根筋的奥斯维德无论是在忍界的时候,还是将人掳走之后,都忘记向他解释,六道带土自然也不知道。
分明是俘虏,六道带土却觉得红髮暴君对自己的态度过分亲昵,有时候甚至有种他彷彿在对待同族后辈的错觉。
“啊?你不就是吗?”奥斯维德躺在他的大腿上,瞇着眼享受膝枕,同时六道带土还要负责给他投喂葡萄。
“所以这也算是在孝敬长辈你好歹也帮我剥一下葡萄皮吧!”
面对他不痛不痒的抗议,六道带土动作一顿,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但他又怕这傢伙恼羞成怒。
六道带土不怕酷刑折磨,但红髮暴君对他的惩罚往往不太正经。
见他久久不动,奥斯维德坐起身来,一口咬下他指尖的葡萄,用一种「朕能拿你怎么办呢」的宠溺眼神看着他。
“没想到你连葡萄都不会剥,还真是笨拙啊。”
六道带土突然很想把手指插回这傢伙的嘴裡面。
狗嘴吐不出象牙。
从见面以来这傢伙的嘴裡就没吐出一句好话过。
突然感受到唇瓣传来湿润的触感,口中蔓延开甘美的汁水,六道带土含着葡萄的果肉楞楞地看着奥斯维德。
葡萄在暴君唇舌滚了一圈,趁着接吻渡给了后辈。
比起他敷衍极了的葡萄,奥斯维德剥的葡萄连一丝多余的脉络都没有,晶莹透亮的果肉甚至被奢侈地使用神术剃除了果核。
“瞧好了,要这样剥才行。”
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唇上,奥斯维德双唇张阖,再度覆上六道带土的嘴唇,藉机亲亲。
甘美的汁液在唇舌间流淌,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