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彻底迷惑的大冤种,宇智波带土注视着花魁温软的笑意,捏紧了袖袍下的手指,分泌的汗液汗湿了暗色的手套,黏腻湿滑的触感加重了心底的紧张感。
“红镜、不,奥斯维德…和我走吧。”
男人嗓音沙哑,就连在床上都没有破功的伪音,唯独这一刻使用的是自己的本音。
这一句话其实便算是求婚了。
奥斯维德只以为他要带自己出臺(?)。
‘出臺啊…感觉也是个不错的玩法呢……’奥斯维德一时出了神,谁都不知道花魁那张完美的笑颜下在思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气势汹汹地阖上手中的书籍,款款站起身,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可以哦,如果是阿飞先生的话。”
宇智波带土不自觉松开眉头。
虽说是答应了,可眼前被珠宝点缀,裙襬弋地的红髮花魁,似乎完全没有换身衣服的打算,就这么站在原地,带着一股理直气壮,等待阿飞带他前往目的地。
而宇智波带土也并没有要委屈了他的意思,摘下玫瑰的人,保持着玫瑰的美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宇智波带土牵着在外人面前便会端起高贵的花魁姿态的奥斯维德,半是搀扶地让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弯,一前一后上了准备好的牛车。
阿飞身上穿着黑底红云的晓袍,配上红髮的花魁,表面上,两人看上去倒真像一对神仙眷侣。
而奥斯维德的行囊,宇智波带土早已讬妈妈桑替他收拾好,上了第二辆、第三辆…乃至第九辆牛车送至木叶。
明明拥有神威这样便利的空间技能,却要做出这样醒目的事来,宇智波带土瞥了一眼远处的牛车,自嘲地笑了笑。
该说是想要给红镜幸福吗?还是作为男人的劣根性呢?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轰轰烈烈地昭示着,“花魁要赎身嫁人啦”。
为了纾解紧张,途中宇智波带土维持着阿飞的面目不断逗花魁开心。
他没有勇气对花魁露出真面目,也不确定花魁露出的笑颜到底是对着「阿飞」还是「宇智波带土」。
在没有到达目的地,生米煮成熟饭之前,宇智波带土都会谨慎地捧着那枚可笑的漩涡面具。
一生都在追寻着月亮的他,此刻,只是一个渴求摘下「日轮」的男人。
奥斯维德姿态閒适地跪坐在牛车中的软垫上,为了打发时间带上的书卷愣是完全没派上用场,一旁的阿飞总会提起他的兴致,两人一路上都聊得十分热烈。
“哇,红镜~你看,是三色丸子耶!”
对于花魁的称呼不断变换,称得上喜怒无常的男人维持着拙劣的面具,兴高采烈地将大半个身子都探到窗外,伸长了脖子去看山中的茶水铺。
在木头打造的店铺门口摆放着一张椅子,一旁插着揽客的旗帜。
摇曳着的旗帜下,是一盘可口的三色丸子的图案。
知晓男人嗜甜的口味,奥斯维德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样双眼放光的阿飞先生非常可爱。
牛车两面仅有狭小的窗口,若由孩童或腰肢纤细的女子做出这样的举动自然没什么大碍。但阿飞只是伪?JK,隐藏在宽大晓袍下的腰杆并不如何纤瘦,肌肉结实,相当有爆发力。
“卡…卡住了……”阿飞这样探出去,很快就发现自己卡住了,扭动着腰臀咤吒呼呼地让花魁拉他一把,“花魁小姐快帮帮我!”
奥斯维德伸手,按住他的腰侧,使劲一拔,没能救下金主大人,反倒听到阿飞呼痛的声音。
“疼、疼疼疼!”阿飞踢蹬了下腿,夸张的哀叫中夹杂着隐忍的喘息。
奥斯维德一愣,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他健硕的腰身,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