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了出来。

“唔嗯...奥斯维德...哈啊...奥斯维德呜......”

“...不可以一直插那裡、嗯...感觉要变得更奇怪了...好酸、好胀......”

听着他含着哭腔的嗓音,我的鸡鸡更硬了。

“一直这样勾引我的话,我会忍不住的,水门。”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被他勾住脖子压下身子。

“那就别忍耐了...抱歉,我一直害你忍的很辛苦吧?”水门哑着嗓子道。

“没关係...今天奥斯维德想要怎么做都可以...嗯啊!”

性器陡然加重力道撞入男屄深处,水门的双腿猛然绷直,像是拉开的弓弦,颤慄的身躯绽放出十足青涩的媚态。

被狠狠奸淫一番,变得又湿又热的骚窝讨好的含住肉棒吮吸,裹紧了性器。

肉棒捣得又快又重,打桩似的抽出,又重重插入被肏开的软穴,每一次操进骚窝时,水门的穴壁都会颤抖着紧缩,翘在肚皮上的肉棒也一颤一颤的。

我心中一动,如果在床上叫他爸爸的话,水门会不会更兴奋?

心裡转过这样的念头,我嘴上便也调笑似地叫了一声“爸爸”,果不其然,水门的男屄痉挛似的绞得更紧,喷出了一股淫液。

“舒服吗...爸爸?”我故意问他,肉棒在穴裡狂插猛肏,将水门肏得声不成调。

“...哈嗯、要去了...呜,太快了......”水门声音带着哽咽,却没有叫我闭嘴,我的目光顿时更加柔和。

“我可以射在裡面吗?”我蹭了蹭他的颈窝,“想要射在爸爸的裡面。”

“可以,呜,全部射在我的裡面吧,奥斯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