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眼睫颤了颤,咬着唇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光着身子的他面颊浮现薄红,忍着羞耻说道。

这是在勾引我吗?绝对是的吧...!

“请把屁股交给我吧,我会让水门舒服的。”

我牵起他的手落下一个吻,像是宣示般,语气真挚。

水门双手摀住脸庞,躺在床上颤颤巍巍的朝我张开了双腿,指间能够隐约看到他羞涩的目光。

小穴一缩一缩的样子十分青涩可爱,我看着这样的小穴有些不确定起来真的没问题吗?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够将我的性器吃进去?

但是都做到这一步了,要我放弃那属实不可能。

我试探舔了一口,小穴状似慌乱的收缩了下,双腿也要併拢,我连忙按住他的双腿,“别,不扩张的话会很难受的。”

“可是......”水门耳尖红的几乎要滴血,很小声的道,“舔那种地方......”

“没事的,水门。”我吻了下他的大腿内侧,“别怕。”

水门的腿温顺的张开,我舔舐轻吻着羞涩的处子小穴,将小穴舔的湿漉漉的,情动的微微张开。

舌尖滑到穴壁,被穴肉死死的咬住,舌头强硬的将穴肉一寸寸的推开,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律动。

我听见水门的抽气声,他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从喉咙裡溢出可怜的呜咽声。

我笑了下,“很舒服吗?水门。”

“嗯...呜......”

手指揉搓翻搅地将嫩穴揉出了水,我一路向吻上去,吻上肚脐眼时水门的腹肌惹人怜爱的轻颤,腰也不自觉的挺起。

难道说这裡是敏感带?

我精神一振,舌尖戳弄着水门白净的肚脐眼,又绕着肚脐眼划圈似的啄吻,手上也一点也没落下的抽送着逐渐松软起来的后穴。

水门不知何时放下了手,轻轻的抓着我的髮丝,指节与红髮交缠,像是想要制止又像是克制不住的失控。

“...奥斯维德?好了吗?”水门呼吸不稳的问道。

“想要了?”我按了按他的腺体,笑意盈盈地问道。

“唔,嗯......”水门胡乱的点了点头,嗓音带着情慾的暗哑,“哈啊、你这样一直...已经忍耐不了了,快点进来......”

水门挺起腰将手指吞的更深,蠕动的穴肉裹住手指往裡头吸,我看到他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看样子真的忍耐的很辛苦。

水门被我弄到发情了。

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我掏出裤裆裡硬的发胀的性器,抵着被手指撑开的湿软穴口便插了进去。

“嗯...好温暖啊,水门。”

我的性器在水门温热柔软的甬道裡再度胀大了一圈。

水门的穴口是粉嫩的颜色,似乎吃的很吃力,花瓣般的褶皱都被撑平,严丝合缝的箍住肉茎。

“哈啊...奥斯维德......”水门微微蹙眉,吸着气低声唤着我的名字,手臂不安的缠上我的身体。

性器浅浅地抽插,粗壮的肉茎不用仔细去找也能辗过肠壁中的骚点,被肏到骚点的水门僵硬了身躯,哼出一声低吟。

清透的肠液将肉穴弄得乱糟糟的,前头的耻毛都被滴落的淫液打湿,我看到水门的阴茎兴奋的翘起,颜色却如那天一般粉嫩。

水门真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人...他竟然从没有去找过别人。

我一边抚慰着他的性器,一边狠狠将性器钉进他的肠道深处,顶开紧绞的软肉,凿出藏在穴裡的清泉。

水门颤抖着搂紧了我,汗水划过他的身体,没有忍耐的咽下呻吟、反而像是发泄似的,含糊地夹杂着些许爱语,将一切不堪的声音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