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髮的花魁微微蹙眉,似是陷入思考。

‘他果然超级喜欢我!’

巨龙本就是没什么节操的种族,只要看着中意就能和人滚上床。

而再度确定了这一点的奥斯维德,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觉得来上一发也没什么不可以……

阿飞先生身材挺好,还超级喜欢自己,彆扭着诉说爱意的样子意外地有点儿可爱……

在心中细数一遍男人的优点,奥斯维德觉得来上一发着实不亏,最重要的是、他,兴奋起来了。

巨龙从不亏待自己。

宇智波带土戏谑地看着他,明明身高如此高挑,嗓音也偏中性的清朗,这么多年来却都没有被察觉?他真是对红镜越来越感兴趣了。

“开玩笑的,阿飞当然知道花魁小姐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他直起身子,做出投降状以示友好。

话音未落,两人的姿势翻转,宇智波带土被红髮花魁按着手臂压在身下。

与方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凑得很近,微捲的红髮垂下,分明隔着一层层衣袍,却彷彿贴着肌肤挠过心口,莫名的酥痒。

宇智波带土不甘示弱,没有移开视线。

因此,花魁眼尾晕开的胭脂、张阖的红润唇瓣、还有此刻专心致志的眼神,都鲜明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之上。

宇智波鲜红的虹膜映入遊里的日轮,如同畏惧日光般,眼睫颤了颤。

宇智波带土屏住呼吸,连自己都没注意到,暗暗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奥斯维德听到男人的心臟为自己加速了跳动,得意地弯起眼眸。

“阿飞先生。”

花魁这般呼唤。

“感觉被我欺骗了吗?”

红髮的花魁眉头微蹙,似乎感到很抱歉,“那么…请让我补偿你。”

开什么玩笑

宇智波带土这次带上了莫名的气愤,这样的说词,你又对多少人说过?

花魁的华服美则美矣,实则需要担负极大的负担,重达十多斤的和服加上男性花魁的体重,将宇智波带土压的死死的,反抗都做不到。

“放心吧!我知道对于忍者而言真容很重要…不会摘下面具的。”他安抚似地朝宇智波带土笑了一下。

宇智波带土完全没感到高兴。

他在乎的是那个吗?至少不只是!

即便被压制,宇智波带土还在垂死挣扎,伪装也没卸下。

“呀哒!花魁小姐你想对阿飞做什么?人家没想过要做这种事呀!”

阿飞瑟瑟发抖,好一个纯情男子,宛若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妇男。

似乎觉得很有趣,红髮的花魁弯唇笑了一下,“对了,红镜只是我的艺名而已,我的真名是「奥斯维德」。”

随着这个名字说出口,红髮的花魁像是揭下什么面具,笑容都灿烂不少。

缓缓解开他身上的晓袍,指尖若有若无地撩过,抚弄着男人被紧身衣包裹的肉体。

奥斯维德露出爽朗的笑颜,“我希望等会你能用这个名字称呼我。”

“Tobi。”

儘管此时衣衫凌乱,精巧的髮髻也被自己一一解开,红色的长髮披散在肩头。

褪去了华美包装的花魁却比原先的模样更加耀眼了。

奥斯维德低头亲吻发现了大秘密的客人,沿着脖颈往下,再到锁骨、胸膛,留下一连串撩拨着男人慾望的轻吻。

“唔…嗯…花、花魁小姐……”

声音软化不少,男人哼哼唧唧地叫唤着身上的花魁。

“错了。”咬了一口挺立的乳首,奥斯维德不满地道,“不是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