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肉棒就交给带土解决了哦?”

带土被喊好兄弟,一阵晕眩,哪门子的好兄弟会为对方做这种事啊?

穴裡的精液被奥斯维德一压,缓缓从合不拢的缝隙中流出来,不管几次,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感觉。宛若失禁的感觉让带土浑身不自在。

他知道奥斯维德缺乏常识,但自己本身并没有啊,这让带土内心充斥着教坏单纯的奥斯维德的负罪感。

“...好,我会的!”

带土闭着眼,掷地有声地立下承诺。

柔软的嘴唇被龟头抵着,往前戳了戳,上方传来奥斯维德好奇的声音,“带土,你怎么还没有动作啊?”发呆吗?

蹲在他腿间的带土抬眼看了看,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好没有安全感,很容易被奥斯维德随随便便推倒,把大肉棒插进来。

带土头皮发麻,赶忙推着奥斯维德坐去床上。

奥斯维德也不好好坐,用个带土方便的姿势,盘腿坐在床沿,带土撑着手脚发软的身子蹲在奥斯维德的胯下,要碰到昂扬抬头的性器就得身体前倾,探头到奥斯维德怀裡。

这样反而像带土自己飢渴地渴求奥斯维德的大肉棒似的。

手臂撑在床沿支撑住身体,带土鼓起勇气,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龟头。

红润的龟头亮晶晶的,甚至称得上漂亮,看起来并不惹人讨厌。

把热气腾腾的肉棒握在手裡,带土亲吻着柱身,时而伸出舌苔舔弄卵蛋,内心已经羞到挖个洞快要把自己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