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有为奥斯维德口交过很多次,但是这次不一样啊!
整根肉棒上还挂着自己穴裡的淫液,真是太糟糕了。
感受到肉棒上的热气都拍打在脸上,浓厚的男性荷尔蒙亦让人燥热不已,带土嗅着这股淫靡的气味,要不是下身早已射空,现在恐怕就要舔鸡巴舔到抬头了。
带土此时反而庆幸起来自己先前被榨干的事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屁股遭罪,带土努力地舔舐着,想要快点榨精出来,奈何他舔了半天,除了让肉棒更加坚挺外,完全要没有射精的意思。
算得上经验丰富的带土其实对奥斯维德的快感阀值早有预料。男人深吸了口气,难道只能那么做了吗?
口腔试探着含进更深,沉甸甸的份量压在舌头上,带土吃得脸颊鼓鼓,凸出肉棒的形状,专注的神情尤为动人。
奥斯维德摸着带土的脑袋,挺胯插进深处,“只有这样、还不够啊。”
“...噗呜.......”
带土没有丝毫挣扎,打开喉咙口让肉棒捅入更加紧窄湿热喉腔,生理性的泪水淌下眼尾,湿润的黑眸往上望去,带着一丝抱怨的意味。
奥斯维德朝他眨了眨眼,带土就又败下阵来,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他的动作已经很熟稔了,不用奥斯维德嘱咐就自发蠕动着喉腔夹着甬道中的肉棒,后穴淌下的淫液在腿根形成蜿蜒的水线。
吞吃着肉棒,后穴又开始痒起来了,带土偷偷地伸出一隻手扣弄着肛口,感觉酸胀的后穴不断滴出淫水,滑腻的精液也被抠出来了。
屁股下方铺着的地毯吸饱了淫液,湿漉漉的,带土却只顾着咽下沁出的屌水,喉结滚动,发出下流的吞嚥声。
敏锐地感受到茎身上跳动的脉络,带土连忙吐出肉棒。
总算要射了......巨龙在这方面的精力过于可怕,带土嘴巴都酸了,奥斯维德才要射出来。
肉棒脱离喉腔的那一刻,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带土躲避不及,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嘴巴甚至还张着,几缕白浊落在嫩红的舌苔上。
带土闭上嘴巴,吐掉也不是吞也不是,最终只好皱着眉嚥下。
不知道是不是带土戴上滤镜,他总觉得并不难吃......
随手抹掉脸上的精液,带土掩饰着心绪,和奥斯维德抱怨每次和他做完都得换上新的眼罩。
在这方面的支出都有点吓人了。
奥斯维德撑着下巴,很自然地道,“那我的工资划到你名下好了。”
“带土想换多少眼罩都成。”
“老婆!”
奥斯维德见到带土,金色的眸子陡然亮了亮,举起手来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
带土刚结束任务,浑身都是热汗,处于休息状态,听到奥斯维德的话语刚含进嘴裡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啊奥斯维德?!”他来不及擦拭淌下下颚的水珠,惊愕地道。
上次带土被日迷糊了,脑袋没转过弯来。
直到后来拿到奥斯维德的工资,带土才发现,奥斯维德的工资给了自己,两人还住在一起...这不就像是夫妻一样吗?
现在又听到奥斯维德这样子的发言,带土的心臟重重地跳动了下。
“是流行。”奥斯维德解释。
现在流行叫好兄弟老婆!
“我和带土不是好兄弟吗,当然是直接叫老婆了!”奥斯维德理所当然地道。
“嗯...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带土不太自然地别开脸。
奥斯维德只以为他是害羞了,带土就是脸皮薄。
得到确切的回应,奥斯维德笑吟吟地揽住挚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