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的那几天缠得紧,他基本不会主动开口。

可能这就是直男最后的倔强了。

阿斯玛学着奥斯维德平时的动作胡乱揉弄自己傲人的胸肌,嫩红的奶头翘起,探出指缝间,他没轻没重的力道很快就将奶子捏肿了。

青年喘着粗气,身体上下起伏,套弄着肉棒,奥斯维德的性器十分傲人,每次顶进肠道时都能够顶进骚窝,捣出一波波淫水。

胯下的性器激动地挺立,铃口吐出屌水,青年壮实的腰杆滑下透明的汗珠,没入人鱼线的沟渠。

“就只是想要了,不可以吗?”

阿斯玛嘴硬,他才不会说其实是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爱痕能够刺激到带土与卡卡西这两位统一战线的幼驯染,所以才老是缠着奥斯维德。

“没有问题哦。”奥斯维德笑道,“满足妻子,不正是丈夫的义务吗?”

金色的眼眸犹如醉人的酒液,阿斯玛狼狈地别开脸,抬起手背摀住了嘴巴。

“...唔,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真是令人受不啊。”

两人站在猿飞宅的门口,阿斯玛理了理身上的夹克外套,眉梢间尽是得意之色。

他嘴上叼着一根烟,尼古丁有效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

“有必要这么兴奋吗?”奥斯维德无奈地看着阿斯玛,“不是说很讨厌三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