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吐出一口烟气,“正因如此,才这么高兴。”

“他肯定气坏了。”

想到老头子气急败坏的脸色,阿斯玛看着奥斯维德都越发顺眼起来。

这段日子与「神威组」的斗智斗勇都值了!

奥斯维德从他嘴裡抽出香烟,揽住阿斯玛的肩膀吻了上去。

辛辣的味道自舌尖传递,交换唾液的行为令奥斯维德也染上了淡淡的香烟味道。

“这样,会不会更生气了呢?”

奥斯维德眉眼弯弯,狡黠的微笑,阿斯玛猛然心跳,牵住奥斯维德的手推开了家门。

动作有些毛手毛脚的。

“喂,老头子,我们回来了。”

新婚夫夫的婚姻一波三折。

“阿斯玛,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结婚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

奥斯维德蹙眉问道。

阿斯玛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转移话题,大手摸向奥斯维德的胯下,暧昧地勾起唇角:“比起那个,来做吧?”

奥斯维德推开他的手,“别闹,我是认真的。”

“行吧。”阿斯玛挠了挠头,如实交代出来。

“虽然你大概也猜到了,没错,我是为了气老头子才和你结婚的。”

被鹿久叔叔说中了!

奥斯维德抿着唇,不死心地问:“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是我?”

阿斯玛嘟囔:“你不是花花公子吗?”

我心想你大概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甩了我吧。

上了户口本又怎么样,男人难道就不能离婚了吗?

奥斯维德被他气笑,感情自己在阿斯玛眼中就是个渣男是吧?

他的笑容一向令人十分喜爱,如果说他的养父笑起来是温柔的春风,奥斯维德就是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很是舒适。

可阿斯玛看着微笑的奥斯维德,不知怎地头皮一阵发麻。

第六感疯狂向他预警。

奥斯维德温柔的微笑,揽住阿斯玛的腰不让他逃离:

“阿斯玛,是时候该尽一下了吧?妻子的义务。”

阿斯玛双膝跪在床上,手臂被向后拽着操穴,摇晃间将汗水淫液都溅落在纯白的床单上。

床单早已湿漉漉的一片,混合着精液与各种液体,张开的嘴角溢出唾液,不住往下淌去,含糊的呻吟随着袭来的快感破碎着喊出声来。

股缝间挂着几道黏腻的水线,肉棒在湿滑的红肿小穴中进进出出,超载的快感快要让人发疯。

“是我一直以来对你太宽容了吗?把我当作工具人什么的,真的好过分啊,阿斯玛。”

奥斯维德肏穴的动作毫不留情,语调却令人联想到可怜的落水小狗,毛髮都湿漉漉的,叫声也很是虚弱。

阿斯玛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但是在被狠狠侵犯的人明明就是他!

就算、就算他存了一点利用奥斯维德的心思,可他这不是都将自己整个人赔给他了吗?

阿斯玛正这么想着,奥斯维德的声音就再度传来:“不过没关係,只要阿斯玛完全变成我的妻子就好了。”

这样,就原谅你。

这次他的语气轻快了许多,却让阿斯玛感觉超级不妙。

奥斯维德将青年翻转过来,门户大开的阿斯玛被大开大合地操弄着男穴裡的嫩肉,扑哧扑哧的下流水声越发响亮。

噢噢...!动作,加快了好多,小穴要受不住了......穴芯肯定都肿了...咕...肚子裡好胀...动作这么激烈,精液肯定都要流出来了。

阿斯玛反应激烈地弓起腰背,收紧了腹肌,却无力阻止粗鸡巴的侵犯,层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