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行吧。”

奥斯维德有一瞬的诧异,接着轻松应下。

花魁取出自己傲人的性器,热气腾腾地抵在穴口,宇智波佐助张阖的小穴无助地吐出一股淫液,啜着龟头流出的先走汁,一副飢渴的模样。

“啊啊…红镜……”

空虚的小穴终于吃到花魁的大鸡巴,宇智波佐助满足地啜泣,又感受到向后退时与友人相撞,发出的布料摩擦声,浑身都因羞耻而越发敏感。

小穴溢出甜蜜的汁水,胸肉也被花魁抓揉着把玩,奥斯维德将鸡巴捅进深处,噗哧噗哧地操干着少年,面麻已经收回分开双腿的手了,改为架住友人的胳膊。

操干时,宇智波佐助的身体不住前后晃动,衝击力撞到面麻身上,伴随着耳边传来的暧昧呻吟与水声,面麻莫名生出了自己被花魁操穴的错觉。

“佐助君,真可爱啊,小穴咬得好紧……”

奥斯维德轻喘地道,肉棒被紧緻的小穴吸得微微发麻,每一寸的肠肉彷彿都在榨取精液,茎身上的青筋都被细细地吸吮蠕动着按摩。

宇智波佐助舒服得蜷起脚趾,喘息声不绝于耳,被禁锢着操穴,还是在好兄弟的怀裡,实在太刺激了,他很快就又浑身哆嗦着射出第二波精液。

面麻面色逐渐不爽,将高潮的好兄弟拽到一旁,自己以身代之。

他躺在宇智波佐助刚才躺的位置上,朝奥斯维德熟练地岔开双腿,“该换我了吧?”

宇智波佐助趴在一旁,哀叹:“面麻,太狡猾了吧?”

奥斯维德抚上少年的大腿,“别欺负佐助君呀。”

面麻轻哼,不理会他俩的控诉。

“这样不行呢,完全没在反省不是吗?”花魁苦恼地歎息,掐住少年的劲腰,一把将人揽过去,变成了四肢趴伏在地的后入式。

面麻措手不及,愕然地微微睁大双眼。

暗色的衣襬撩到腰上,裤子也被扒下,显露出赤裸的臀部。

沾着淫液的大鸡巴蹭了下穴口,引来一阵收缩,花魁教育少年:“面麻,好好反省一下。”

“要和朋友好好相处啊。”

面麻不服气,却被花魁挺腰捅开男穴,回话嘎然而止,被堵在了喉咙裡。

熟稔于性事的小穴却是第一次受到这么粗暴的性爱,不适应地乱了收缩的节奏,面麻抓紧手下的床褥,泄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少年的腰肢颤了颤,往下塌得更低,像隻小母猫似地被更强壮的雄性肏干、交媾。

交合处已经是花魁肉棒的形状了,嫩红色的肛口微微嘟起,变成“o”字型。

面麻摇晃着腰肢向后迎合,肠道被粗暴奸淫,涌出一股股骚水,少年却很满意,嘴边漏出沙哑甜腻的呻吟,穴肉绞紧了凿进骚心的鸡巴。

“红镜…哈啊……”

“嗯?有在好好反省了吗?面麻?”

“没有、嗯噢,继续……”面麻难耐地扭动腰身,嘴上发出嘲讽,“就这样的程度可还远远不够啊……”

“至少得把我灌满…这样的程度才够吧?”

你就只是想要独佔花魁吧!

宇智波佐助像是头一回认识好兄弟般看向他,眼神充满了吐槽。

面麻兀自纠缠着花魁,向他讨要一次次的‘惩罚’,到了最后,体力不支的人柱力倒在床铺上,张开的腿间缓缓流出一滩白浊。

被使用到红肿嘟起的小穴根本合不拢,徒劳地张着,是花魁鸡巴的形状。

能看到浓精从艳红的肠壁中流出。

奥斯维德被他引诱,回过神来已经把少年操翻,心虚地摸了摸他的穴口,面麻发出破碎的呻吟,“怎么,你还没满足吗?”

“可以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