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理所当然地道,怀裡的黑髮少年睡颜安谧,双臂攀附在他的身上,呼吸沉稳,确实是熟睡的模样。
手指玩弄着少年被开发完毕的小穴,感受到柔软的穴壁逐渐湿润,主动吸咬起手指,奥斯维德意味深长地瞥了宇智波佐助一眼。
少年咬了一下唇,被手指操到敏感点了…他腰软得支撑不住,无力地挥动了下手臂,弯腰将重量撑在花魁的手臂上。
面麻的眼睫颤动了下,终究没有睁开眼,奥斯维德也玩得愈发起劲,宇智波佐助犹如干渴的鱼,嘴巴张阖,溢出难耐的喘息。
“要、要去了嗯……”
在手指越发快速的抽插下,宇智波佐助蜷起手指,“呜…要在面麻面前高潮了……”
脖颈上的深红色往下蔓延,最终,连锁骨都红透了。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扬起脖子想要接吻,陡然对上一片深沉的蔚蓝,如同即将卷起暴风雨的海面。宇智波佐助一瑟缩,缩着脖子,差点跪到地面上。
“唔、哈啊,面麻…嗯,别看……”身后的手指进进出出,丝毫不介意少年醒来。
在宇智波佐助的认知中,花魁只是普通人,自己一个忍者要想阻止他很简单,可他对心上人格外宝贝,犹如对待易碎的美丽珍宝,从来不敢动手。
忍者少年绷紧了薄薄一层肌肉,犹如乖顺的猫,被花魁滚烫的掌心包覆住臀肉,手指奸弄着泊泊流水的后穴。
奥斯维德见没人阻止,凭藉着自己的心意,戳弄着少年湿软的后穴,神经大条到没留神僵硬的气氛。
这副被花魁小姐玩得熟透了的模样,宇智波佐助从未想过让好兄弟看到。
就算是想像中的两人的见面,也是宇智波佐助畅想自己成功说动红镜赎身,将他作为自己未来的伴侣介绍给面麻他们认识……
面麻阴沉着脸,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友人。
“所以,红镜。”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
“你难道是为了佐助才收留我的吗?”
少年身后的肩胛骨绷紧了,又在听到奥斯维德的答覆后放松。
奥斯维德一愣,“佐助君虽然提过你的名字,但……”
面麻勾着奥斯维德脖颈的手往下压,奥斯维德不得不垂下脑袋,面麻凶狠地啃咬着奥斯维德的唇肉,好似野兽撕咬着猎物,他伸出舌尖,捲走从细小伤痕中渗出的血珠。
“你不必再说下去了,我知道了。”
少年哼笑,带动了胸腔跟着震动,“这样就好。”不是因为其他人就好。
一旁的宇智波佐助眼眶湿润,紧缩的腔道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跌跌撞撞地扑到两人身上。
“佐助你…!”面麻面露不悦,好友的身体却窜起细微的战慄,让他不由有些在意,“喂,你怎么了?”
宇智波佐助艰难吐息,嗓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连话都要说不成字句:“哈…红镜,你能把手指先抽出来吗?”
“嗯呜,刚刚动作太大了…稍微去了、一下。”
只是稍微吗?这副浑身发软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像啊。
奥斯维德抽出手指,一把揽住少年的腰际,将人捞上窗檯。
窗檯空间不大,宇智波佐助亲密地贴在他的身侧,深怕跌落似的,紧紧地抱住奥斯维德的腰。
“还是这么敏感啊…别勉强,佐助君。”
奥斯维德拍了拍他的脑袋,又捏住少年的下巴抬起他发烫的俊脸。
宇智波佐助晕红着脸,视线失去焦距,虽然是花花公子,却非常敏感,很容易达成潮吹,往往只能做个一两回,这人就得举白旗宣告投降。
面麻也反应过来了,嗤笑一声,扭着腰,臀肉前后摩擦,让花魁好好感受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