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裡」?正确的学名应该是带土的小穴才对。”我矫正道。

带土好半天都没声音再传来了。

害羞了吗?那等下一定会很紧吧。

舌头与媚肉纠缠,好不容易才舔开层疊的肠肉,舌尖坏心眼的逗弄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点,成功将带土舔到尖叫着潮吹。

他的腰软了下来,性器也耸拉着,不知什么时候将存货射到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