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眼泥泞的墙面,等下是不是要放个水遁销毁痕迹?否则被带土想起了这一桩,他怕不是要羞愤至死。
“姆,这样就能够润滑了呢。”我舔了舔唇角,扒开臀瓣,视线扫过带土潮吹抽搐的男屄,将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上。
“奥、奥斯维德。”
带土的声音很小声,也很虚弱的样子,但小穴都湿成这样了,他肯定也很想要了。
“嗯?”我还在努力做前戏。肉棒抵在柔软的穴口上下摩挲,穴裡的淫液与性器流出的先走汁混合,几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了。
带土没再说话,我了然的将龟头顶进穴裡,“我知道了,带土想要了对不对?”
“...嗯、唔啊......”
肉棒挤进软穴,带土的肠道早已被使用惯了,媚肉热情的迎合熟客,肉茎被湿热的穴壁紧緻的裹住,却毫不留情地顶进更深处。
我耸动着腰臀卖力奸干带土不断蠕动的蜜穴,手裡揉捏着麵糰似的臀肉,将小麦色的臀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突然有些怀念带土的胸肌了。那个触感真的超棒,软乎乎的,却也不失柔韧,僵硬起来的时候又会硬梆梆的,一看就是战士该有的奶子!
“嗯...呼啊...!啊...嗯哦......”
带土鼻腔哼出粗重的喘息,胯下属于成年男性的阴茎再度被奸到勃起了,硬梆梆的滴着黏腻的腺液。
摇晃时带土的性器常常乱甩到墙上,粗粝的墙壁便会隔着一层淫液蹭到敏感的龟头,让带土失控的收紧肉穴。
“很爽吗?带土。在外面是不是很刺激?你的小穴比平时更紧了。”我问。
“呃啊、哈嗯嗯......”带土的两瓣臀肉一颤一颤的抖动,穴壁夹紧了肉棒,嘴裡泄出浪荡的低吟。
见他不肯回答,我嘟囔了一句“不懂情趣”,操弄慢了下来,龟头慢悠悠地磨着肿大的穴芯。
“回答我嘛,带土。”我拿囊袋蹭了蹭他被插红了的穴口,得到带土一声泣音。
带土双手交疊摀住嘴巴,透过手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混蛋奥斯维德,竟然一直磨,就是不肯好好肏穴!
好难受...突然慢下来,还力道那么轻的蹭过穴芯,简直跟挠痒痒没两样了。
可是如果现在乖乖听话的话,就带土对自家幼驯染的认知,他一定会得寸进尺的。
搞不好以后在外头都会扒下自己的裤子,随时随地发情...!
这个想像似乎吓到了带土,作为男人的劣根性又因为刺激而有些期待。
带土不自觉地轻晃腰臀,鸡巴翘的更厉害了。
“奥斯维德,嗯啊...不要再磨了...!”
男人含着水汽,双眼迷濛的样子配上他探出了红润舌尖、情慾满满的嗓音,看起来完全被奸到发了情,带土却不自知的哑声哀求。
平时奥斯维德最宠他了,如果自己好声好气的跟他请求的话,大概就会罢手了吧......
“求你了...呃嗯...!”
“哈呜!突然好激烈...嗯嗯,小屄要被肏坏了啊...太爽了呜......”带土扬起脖颈,双手撑着墙壁,像是想要挣脱开来似的不断扭动腰肢,骚水屌水却被鸡巴奸的不断往外喷。
墙壁另一头,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却不断被滴落的骚水打湿,连内裤都像是被泡在淫液裡一样。
“...要爽死了......”
带土口水从嘴角滴落,下巴湿漉漉的一片,喉咙裡溢出狗崽般的呜咽。
嫩穴紧紧的箍住肉棒,骚窝被那样重重抽插,精神上的亢奋,都让带土的身体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