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不是吗?”
宇智波带土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酷地道。
奥斯维德蔫巴巴地应下。
宇智波带土向来看不惯自家狗子低落的模样,耸动着腰胯让坚挺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操进满溢着汁水的穴芯,勾走了奥斯维德的注意力。
松松垮垮的晓袍从肩头滑下一点,贴身的暗色紧身衣根本无法束缚住宇智波带土饱满的胸肌,胸肌随着上下起伏微微晃动着,两点凸起立在胸膛上。
龟头磨着骚嫩肥大的穴芯,原本温凉的甬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有些红肿,每动一下,便会造成火烧似的热烫。
肌肉结实的双腿颤了颤,宇智波带土哼出低沉的鼻音,早已被肏熟的肠道绵软地吸啜着龟头,体内的大肉棒随着耸动的腰胯进进出出地操着男穴。
潮喷时肉穴咬紧了肉棒,宇智波带土却压着腰将肉棒吃得更深,毫不怜惜自己哆嗦着的屄肉,粗暴地肏穴。
奥斯维德舒服的喟叹,他便会得意地轻哼,感受到屄裡的性器又膨胀了,身体也跟着发烫。
到底是在惩罚谁已然说不清,宇智波带土从发了疯似的想要从奥斯维德身上看到更多愉悦的证明开始,便已经失去了惩罚的意义。
他并非在驯养一头凶兽成为家犬,而是自身也被铐上了束缚的项圈。
巨龙多情丰厚的爱意,还有那份热烈与纯粹,皆让人又爱又恨。
宇智波带土做不到让他捨弃其它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