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为了保证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宇智波带土也就只能更加努力了。
宇智波带土跨坐在奥斯维德身上,驰聘起伏,饱满的臀肉上下甩动,大鸡巴在屄裡插出黏腻的水声。
掀起的衣襬大腿上满是热汗与屄水,
每每塌下腰杆时,鼻尖滴落汗液,男人的眉眼透着情慾的迷醉,死死地地盯着奥斯维德,像极了盯紧猎物的头狼。
奥斯维德感受到他的目光,呻吟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带土”的喊着,可怜地呜咽着想要亲亲。
宇智波带土才不理他,刚啜完肉棒的嘴去接吻?他不嫌弃,自己嫌弃。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看透奥斯维德装可怜的手段了,郎心似铁,丝毫不动摇。
...说是这么说,可听到奥斯维德的声音,流着水的粗鸡巴翘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贴在腹肌上。
宇智波带土心底暗骂,平时操穴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叫唤得这么厉害,就是在故意勾引人是吧?
宇智波带土偏不给他。
他还没忘记这是在‘惩罚’奥斯维德,如果轻易地满足他、被他支使,那像话吗?
“哈啊、带土...嗯...要射了...!”
暖融融的精射进身体深处,宇智波带土的动作蓦然僵住不动了,喉咙裡挤压出破碎的呻吟。
他用屁股高潮了。
后穴发着抖夹紧肉棒,宇智波带土拱起脊背,双臂绷紧的肌肉上浮现青筋,勃起的性器张开马眼,精液喷溅到身下之人的身上。
他正值壮年,射程广,奥斯维德的胸前都被溅到黏糊糊的精液,暗色的紧身衣染上白浊,带来强烈的视觉衝击。
简而言之,一句话:更色了。
宇智波带土抬起屁股,将肉棒抽离,穴眼被肏成合不拢的小洞,含着浓白的精液,若不是他努力缩紧后穴,肯定会滚落出来。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奥斯维德拉住了。
奥斯维德拽着他的衣角,“不行,带土,得清理出来才行。”
他还没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
蒙上眼部的护额被掀起一角,金色的眼眸坚定地望着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瞪着他,不是说好了不许挣脱吗?
奥斯维德注意到他的视线,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惩罚’完了吗?我就自己解开了。”
虽然心裡有数这样是困不住凶兽的,但是奥斯维德就这么轻松挣脱,还是让宇智波带土有点没面子。
宇智波带土转过头去,不肯理他。
“不要转移话题,带土。”
奥斯维德亲了亲他的指尖,温柔地诱哄,“乖乖清出来好不好?”
“我不想带土难受。”
不情愿被清出精液的宇智波带土一路上都在骚扰神情一本正经的奥斯维德。
可恶,在这一点上,他一点主人的威严都没有。
这都要怪谁啊?
奥斯维德无奈极了,抽出一隻手按住宇智波带土悄然摸上自己后颈的手,就算这样诱惑他,也是没有用的!
自从宇智波带土任性地将精液留在肚子裡导致发烧后,奥斯维德便坚持要让他清出来,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湖泊,奥斯维德将用公主抱箍在怀裡,臭着脸的宇智波带土放下,自己也去清洗了一番。
躺在地上那么久,奥斯维德感觉自己身上都是臭汗与沙土。
宇智波带土望着他髮梢挂着的树叶,勉为其难地乖乖照做。
可是后穴刚经历潮吹,一时陷入痴狂的高涨性慾,即便是冷彻的湖水都无法浇熄男人的慾火。
宇智波带土匆匆洗漱完毕,戴上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