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爱听。”

他都这样了,沈玉娇还能说什么,又气又无奈。

偏生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偏过脸,继续捱着那仿佛没有止境的凶猛挞伐。

最后也不知要了多少回,总之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又迷迷糊糊被抱去浴桶。

在浴桶里,他也不老实,她都累哭了,他才吻去她眼角的泪,哄她:“不弄了,这回真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