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公?平。

她被他看?得彻彻底底,而他衣袍除了被她扯皱了些,仍是齐齐整整穿戴着。

“嘟哝什么?”

酣畅过后,裴瑕清冷的眉眼间都透着一丝餍足,嗓音也愈发温和:“累了?”

沈玉娇咬唇,一张脸埋在他怀中,半晌才闷闷道:“我的衣裙……”

“脏了。”

裴瑕瞥了眼地上?那堆叠着华美裙衫,皱了,沾了汗与濃白。

“明日让裁缝进府,弄脏一套,我赔你十?套可好?”

沈玉娇本想说掉地上?哪有那么脏,转念一想他拿衣裙做了些什么,立马噤声?。

裴瑕穿了半夜的衣袍终是解开了。

那件宽宽大大的苍青色长袍将她从头到脚牢牢裹紧,又?将她从不堪入目的书桌抱了起来。

沈玉娇以为他又?要?换地方,惺忪乌眸悚然睁开。

从口口开始到结束,直至这时,她终于看?清裴瑕的模样。

烛光暖黄,男人神情温润,除却眼尾残留一缕淡红,整个人就如平日一样,漱冰濯雪,明月清风。

若不是口口还酸疼着,她都怀疑方才那強勢撻伐的,另有其人。

裴瑕见她雾蒙蒙的水眸既慌又?惧地睁大,心生怜爱,又?觉好笑,“今夜不再要?了,抱你去寝屋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