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半个月游舜都没上得了虞暨扬的床,他能忍耐欲望,但忍不了不能和老婆亲近,但虞暨扬连每晚同床共枕都不让,哪怕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呵呵。某受害妻子皮笑肉不笑。
“如果我哪一天睁眼,你没钻在我怀里咬......”虞暨扬咬着牙咽下了未竟之语,“你再上我的床。”
游舜低垂乌黑的双眸,他眼皮纤薄地低垂着,睫毛微微颤动,于眼下打下一小块浅浅的阴影,轻柔地说:“可是我忍不住。”
妻子被他气得一仰头。
“你怀里好热,好香。”他实话实说,语气平淡,却莫名让人感觉落寞,“我喜欢被你抱着,我从来没有这样被抱过。”
妻子逐渐沉吟不语。
但虞暨扬还尚存一丝理智,“那你就在我怀里别动,不许动嘴。”
“我想含着,想和你挨着,靠在一起。”游舜缓缓靠近,他身量高挑,比虞暨扬还高了些许,按理来说这样的身高哪怕再瘦,重量都不会轻到哪去,他却能像朵花一样轻飘飘地落到虞暨扬怀里,乌黑的双瞳濡湿,专注看人时如同看着他的全世界。
“求求你了,老婆。”他凑上前去舔舐虞暨扬的嘴唇,轻柔温热,无害的小动物一般。
妻子......好吧,他的妻子已经又昏头了。
游舜静静地靠着他,瞳孔里逸散出幽幽的光亮,如果仔细看的话......哦,发绿的。
他过着睡卧妻子怀,醒也卧妻子怀的日子。有时下嘴没个轻重,好不容易虞暨扬胸前的印子淡了一些,不是当晚就是明晚,游舜肯定会一不注意又下嘴重了,要么留下了红红的咬痕,要么乳尖就被他嗦得破了皮。那处的皮肤本就敏感娇嫩,破了又长,长了又破,越长越嫩,轻易不能碰,要是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粗糙的舌苔细细舔舐,虞暨扬能打一哆嗦。
近来......更加严重,被游舜舔咬几下,他差点都要硬了。
但是游舜在床上弄人的时候实在太狠了,前两次爽疼参半,倒也没那么失态,第三次就......他心有余悸,一度觉得柏拉图也挺好。
游严述入狱之后,游夫人当甩手掌柜万事不管,虞暨扬便全盘接手了游舜的人生,小朋友对于他的规划只有百依百顺,心甘情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他的情况特殊,没去学校正式上学,但也由虞暨扬找了私立国际高中挂了学籍,每天由家教上门教课。每科老师上过几次课后都赞不绝口,自然有恭维的意思,但游舜确实也进步奇快,教起来容易至极,到如今每科老师就言之凿凿他能去参加今年的高考了,水平绝对够。
高考......枕边人过几天就去高考,虞暨扬细品,啧,牙疼。
按理来说游舜这么年轻,正是玩心很重的年纪,寻常同龄男孩恐怕绳子一放就能跑得没影。但他就盯紧了虞暨扬,只要是时间空闲,便会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去找他,有时虞暨扬在虞氏办公室,下午也是家教上课的时间,但门口就是会时不时刷新一个过来看他的游舜。
虞暨扬问他不是要上课吗,他就回答“上半节课结束得早,老师给了二十分钟课间,我想来看看你。”
年轻人笑吟吟地倚在他的肩上向他索吻,通常过个一两分钟就得离开,回家继续上课。
似乎仅仅是过来看他一眼就是无比的乐事一般,粘人至极,像离不得人的猫一样。
游舜的情绪前所未定的稳定下来,他再也没有出现过混乱粘腻的梦魇,母亲再也没来“看”过他,妻子如同一道坚不可破的屏障,用沉稳平和的气息将他团团保护,将母亲与黑暗阻隔在外。
“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身着黑衣的司机恭敬地说着。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