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暨扬就躺在其中,蹙眉沉睡,他疲惫至极,警觉与戒心不翼而飞,连卧室有人进出都没能察觉。
游舜满心欢喜地钻进了他的怀里,手轻柔地抚上他微微鼓起的下腹,一边大快朵颐地品尝早已红肿至两倍大的乳头,一边有些委屈地轻声埋怨:“肚子小了好多,都流出去了。”
“老婆好松,真没用。”年轻人嘀嘀咕咕地说着。
虞暨扬尚在沉睡,连胸口城门失守,伤痕累累的乳头又落入狼崽子的口中都未能意识到,自然也听不见游舜无理取闹的埋怨。
没听到也好,要是听到了,估计也要被气笑了,还得去听大师念佛。
游舜肆无忌惮地吮吸,嗦咬着肿大的乳头,啧啧作响,吃完一边就换另一边,毫不客气。犹记半年前他还在撇着嘴嫌弃不好吃,如今倒是吃得津津有味,连虞暨扬睡着的时候都要凑上去舔两下,咬几口。
他吃了好久,虞暨扬时不时从嗓子里溢出两声闷声,显示被打扰到了,眼皮却丝毫没有睁开的迹象,沉重地合着。这一下午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哪怕他身体健壮,也吃不消这么放纵肆意,要不是游舜肚子饿了,咕咕响了几声,怕不是还要继续折磨他。
当然,对游舜来说,这当然不可能是对折磨,这是他对妻子无法言说,浓厚至极的爱意。
妻子迟迟不醒,肚子里的精液要流尽了,饭菜也要凉了,游舜叹了口气,抬起虞暨扬结实的大腿,用膝盖顶住,将自己半硬的着鸡巴缓缓塞了进去。
穴口松软泥泞,无法合拢,哪怕有红肿的穴周软肉挡着,也露出个黑乎乎的艳情小洞,甚至都外翻都没收拢回去,汩汩流着精液,根本没有一丝力气阻挡闯入的鸡巴,哪怕是没完全勃起的鸡巴也一样,游舜轻而易举地塞了进去。
甬道内部倒是比穴口争气,紧热湿滑,游舜一进去,便能感受到茎体被温顺亲密地包裹住。他舒适地眯着眼,“你含不住精,老公帮你堵着。”
“老公”两个字张口就来,大言不惭,问心无愧极了。
虞暨扬被突然闯入的鸡巴逼醒了,他沉睡之前都不知道是昏睡还是自然入睡,意识都模模糊糊了,身体仿佛只剩下对性爱与快感的反应。游舜的鸡巴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哪怕还没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他的身体便被唤醒了一般,痒麻从后穴一路攀升,火花一样燃烧到身体各处,一直烧到他疲惫入睡的神经。
他从嗓子里长长地哼了一声,半睁着眼,身体机能刚刚恢复,便听到小朋友的大放厥词。
虞暨扬:“......什么老公?”
游舜眯着眼笑了,当之无愧,“我呀。”他用脸颊轻蹭虞暨扬裸露的胸膛,“老婆。”
虞暨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要不要吃饭?”游舜抬头问他。
“拔出去。”虞暨扬声音沉懒,还没从被小了十岁的小朋友的叫老婆的酥麻感中缓过来,懒散地说:“不吃,我肚子胀。”
“里面都快流干净了,怎么会胀?”游舜伸手去按他的肚子,被虞暨扬一手抓住。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出去了,我就不胀了。”
“我都没硬。”小朋友不情不愿。
虞暨扬恨不得抬手揉揉太阳穴,到底为什么游舜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辞。
小朋友磨磨蹭蹭,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游舜把自己当成虞暨扬的老公,自然亲热非常,被老婆赶下床也是笑眯眯的,黑发白肤,唇红齿白,撒娇道:“你看着我吃,你管管我。”
虞暨扬眼皮子快合上了又被他磨醒,累得连抬手指都累,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再不让我睡一觉,你就要成鳏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