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她喜欢他的理由。除了因为父母的离开,让他们不得已相依为命,她也显得比原来更依赖他些以外,看不出任何特别的青睐。

或者是他发现不了端倪。

正当他无头绪地瞎想时,头上的粉灯突然猛地一亮,亮度几乎封顶。他一个激灵直起身要去开门,那门却率先开了条细缝。他让了让,门便被彻底推开。里头的蒲雨夏探出脑袋,目光游一圈,定格到他身上,有点疑惑:“你怎么干等在那里不进来?”

蒲风春似也有点发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偏偏头,想找个合理的解释,最终却只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感觉?我也不清楚。就是叫你名字的时候你不在,突然在想,你是不是出去了。”

这想法来的莫名其妙,但强烈的直觉却推搡着她过来。她松开门把手,往沙发走去:“你打算进其他房间了?”

蒲风春坦白道:“它们不让我进去。”

她停住:“所以你不进来,难道是这间房也……?”

“灯只有一点点亮。”他叹气。

“……那些灯究竟是靠什么来评价的?”她不了解,“房间的意志?可我站在属于你的那些房间面前,它们也亮了。我要进去会怎么样?”

他瘫上沙发:“会死。进门就会死。”明明什么也没做,却像是费了大精力,“房间在通关前都没有标签,所以具体的归属都是试出来的。”

在早期的探索中,他们死亡的频率很高。

“但没什么痛苦。”他举起根手指,“眼前一白,”伸出第二根,“再一黑。”揣了回去,“除了刚醒的时候会头疼一段时间外,没别的后遗症。”

她松口气。

蒲风春勉强振作:“剧场的那间门,我带你去看看吧。不过现在没有演出,场地很暗,里头也空荡,只有数不清的黑木匣。”

蒲雨夏心弦一动,却决定拒绝:“你还进不去别的房间,我去看了也看不出什么。”略一踌躇,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想再去试一次「情利」。如果失败了,就重新来过;如果成功了,再来探究你怎么进去别的房间也不迟。”

她问:“关于那个房间,你有什么建议吗?”

蒲风春安静了会。良久,他摇摇头:“你之前只通关过一次,紧接着就去了第五扇门,没留下什么记录。”

“那当时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