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那些,不过是在祠堂那阴暗之地跪的久了,寒气太重,加上没有按时上药,瞧着才跟要死了一样。

当天夜里又是擦洗消毒,又是清创上药,折腾到日头出来,两人才一人占了半边床沉沉睡去。

这一觉竹西的呼噜跟野牛似的,那简直能称得上是仰天长啸,好几次穆眠野都怀疑他是喘不上气,着急忙慌倒了水来,却见他流着口水睡的正香。

又见他肿胀的双膝不时抽搐,牵连的上身伤口颤颤的抖,好不容易靠金贵药物止住的血又丝丝缕缕的渗出来。

索性,一掌把本就处于昏睡状态的竹西给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