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扭动着挣扎,喉咙深处炸出凄厉呜咽的惨叫,唾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胸.前。
金吾卫谨遵穆眠野的吩咐,绝不许除了血以外的污秽出现,抬手就要把毛刷扇在五王脸上。
“找……”,五王惊恐的向后躲闪,双腿间渗出一滩腥骚,眼球突出,直勾勾盯着穆眠野,用合不上的嘴艰难发声,“我招!我……”
穆眠野嗤笑一声。
没种的怂货。
“停。”,他起身,缓步走到五王面前,先是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又习惯性抬脚踏上头颅,碾在地上来回摩擦。
本是刺激犯人情绪的最佳时机,穆眠野却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与竹西初遇时。
那天他也是这般碾了竹西的脑袋。
啧,用那老大劲儿都没给人踩跑,那小混账是不是有点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啊?
哎,说实在的,等宫里事儿忙完了,这春宵迟早要提上日程。竹西似乎馋他身子馋的厉害,这事儿一旦开了口可真不好刹车,上下位置也该定一定了……
“王爷,王爷……”,耳边有人喊。
穆眠野从发散的思维里脱离出来,就见金吾卫满脸担忧。
顺着那目光低头一看,五王半边脸在粗糙的地面上磨的血肉模糊,涕泗横流,眼白翻着,已经晕了过去。
“照着规矩来吧。”,穆眠野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还颇为嫌弃的把鞋底在五王的头发上蹭了蹭。
候着的金吾卫先是一愣,毕竟摄政王每次审讯时的规矩都不一样,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要照什么规矩。
几人面面相觑,好险有一个脑子机灵的反应过来,把五王架起来捆上十字架。
取了牛皮鞭子,照着方才被毛刷刮掉了皮的部位狠抽过去!
十鞭子,没过半,五王就醒了过来,咿咿呜呜鹦鹉学舌似的冲穆眠野说话。
穆眠野扫了一眼他下.身就没停过的黄水,心里对此次刑讯的难度和结果都有了预期,便放松下来,踱步坐回椅子上,跷起二郎腿,“奉茶。”
好不容易挨过十鞭子,巴巴等着回答问题的五王,就那么被麻绳钓着脖子,哼哧哼哧苦熬着等穆眠野小口品完了半盏茶。
在疼痛逐渐缓解,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极度疲乏的精神开始渐渐放松,眼皮松散着要垂下的瞬间。
“你杀了先帝。”
“不!”,那声音像是从空中降落而来,缥缈虚无,音调沉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五王几乎是抽搐般昂起脑袋,用脱臼的下巴,嚎出了一句,“不是!”
“噢~~”,穆眠野点头,“不是你。”
五王呆愣的流着口水,望着他不再说话。
“愣着做什么?”,穆眠野冲金吾卫一抬下巴,“一个问题过了,接着打啊。”
除去第一个问题,后六十鞭五王也曾经试图抵抗过。
可是在他发现穆眠野严格遵守那道“规矩”,在问题提出后,不论他是谩骂还是胡诌,只要张过口,都算是回答了问题,继而就是新的十鞭。只要他刻意制造误会,就会在两句话之内被穆眠野识破并无情嘲笑。只要他装晕装死,就会立刻被泼上一盆盐水刺激……
心理防线有没有崩溃不知道,五王真的很后悔,两年前在知道穆眠野是断袖的时候,为了表达嘲讽往摄政王府送了那二十个男宠。
“差事了结。”,穆眠野伸了个懒腰,客客气气冲屋里忙活了一整夜的金吾卫一拱手,“诸位劳累。”
这也是摄政王一个小习惯,表示活儿干完了,开开心心来,欢欢乐乐走,待会儿出了门各自领个荷包,里面是一根红绳和一把碎银子,别把牢狱里的晦气带回家自然,受了礼,收了封口费,再把审讯时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