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阮泽成一指脚下。
两块儿被强行掰开一条缝的木板下,两个身着奉公国服饰的男子正在密谋什么。
他们桌上铺着一张锦缎,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奉公国文字。
光线昏暗,距离又远,压根看不清。
阮泽成显然也看不清楚,眼睛恨不得从缝里钻出去。
“哪儿犯得着这么憋屈的偷看。”,穆眠野心下吐槽,“既发现野狗,恶臭盈天,脏了老子的眼,还能放他们归山不成?”
当即攀着房顶的木板,快速移动到对侧的窗户。
灭魂短匕自袖套弹出,蓄力,他单手挂在窗沿上,双.腿并拢,猛踹开窗户。
穆眠野在四处飞溅的木屑中稳稳落地,同一时间,隐在袖套中的淬了毒的银针射出,正冲着那两个封脉教的人。
两人自以为这船上的杀手全面安置妥当,自认为混乱之下穆眠野等人已无生机,加之穆眠野的刺杀手段既不隐蔽又不全面,他们显然没有预料。
一人武功高强,乌龟似的飞扑在地躲过毒针。
另一人被射中手臂,惨叫一声不忘去扯桌面上写满了字的锦缎。
“嚯!”,穆眠野嗤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