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眠野和二牛在小村庄里住了半个月。

这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床榻上的天雷勾地火的粉色韵事。

因为二牛后背全是伤,如果不想在嗯哈嘿的时候二次受伤,那就只能选择受在上的体.位,例如骑那个什么乘。

穆眠野不喜欢这种体.位。

他喜欢绝对的,身心的全面掌控。

所以这半个月,二牛除了偶尔上山打打野鸡抓抓鱼,没有其他运动的机会。一身伤口养的那叫一个好,脸蛋儿都鼓了不少。

“主人,今日吃烤鱼还是炖鸡?”,这日他照常,在准备做午饭时隔着窗户询问还在睡回笼觉的穆眠野,“大虎送了腌菜,可以做腌菜鸡丝炒饭。”

话音刚落,窗户被从内侧推开。

穆眠野没有穿大虎送来的粗布棉衣,而是换上了来时的大氅,脖间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的本就矜贵的男人愈发雍容华贵。

竹西心里只雀跃了一瞬,就立刻被失落取代,“是要离开了吗?”

二牛体验卡,与主人蜗居陋室,柴米油盐的美好生活,原来只有短短十五天。

竹西的表情不多,可是一双眼睛能透露所有情绪,穆眠野抬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宽慰道:“一堆事儿,哪儿可能在此处久住。”

“这段时间一是给宁正立探查的时间,二是让敌人以为我失踪,给他们一个撒泼作孽的机会。”

“如今敌人已经露出马脚,这次追不上,打草惊蛇后可难再抓了。”

竹西心里有分寸,就是舍不得。

他新打的桌子还没打磨,厨房里的风干鱼也还没熏制。

可多想想,连屋子都是别人的。

这里原本就不属于他们。

“我在江湖有不少势力。”,最近同床共枕,感情突飞猛进,穆眠野见不得他这样,捏着他耳垂将人往跟前拉拽,贴上唇细细厮磨,“已经让他们去搜寻适合的屋子,到时候图纸送来,你亲自选一个。”

“好。”,竹西总是不满足于简单的肌肤相贴,被噙住唇.角,就近乎急切的伸手抓住穆眠野前襟,几次伸出舌..尖,还试图用牙齿啃。

穆眠野刚起床,某处本就还没有彻底消下去,被他这么堪称臭流.氓的行为一折腾,几乎要顶到窗户框。

他不适的后撤了半步,伸手勾竹西的虎牙,话里带着笑意,“想把我拆开吞了?咬这么大劲儿。”

竹西啃了个空,不满的咬住下唇,却不敢主动再亲上去,手里捏着穆眠野的袖口,声音低了下去,含糊不清,“主人,属下身子已经大好了……”

呦!

憋了半个月,可算是说出来了。

这小混账最近为了勾他,睡觉连衬裤都不穿,大冬天的嫌热,洗完澡赤着身子在屋里转。

穆眠野乐的直想笑,“你急个什么劲儿?那事儿什么时候办不成。”

不知道在急什么的人求爱再次失败,眼红的跟个兔子似的,也不管他主子是吃鸡吃鱼还是吃炒饭了,转身就走,背影里都透露着失落。

穆眠野乐呵的倚着窗户吆喝,“别搁辣,不利于你养伤!”

那头静了几秒,到底是舍不得他的话落在地上,扯嗓子回了句“知道了!”

穆眠野把窗户打开,任由凛冽的寒风把屋子里的暖意带走,然后燃起炉子,把一早收到的纸条丢进去烧了。

信是宁正立用影卫营的信鹰传来的。

蝇头小字,密密麻麻芝麻似的。

穆眠野眯着眼来回翻看了六七遍。

上面写的东西,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起来却像是天书。

先说的是让穆眠野放心,御林军、禁军和金吾卫里的五王细作都清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