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陆沉户今天大概是真的很忙,催着陆听安就下了车,不等人踏进大门,他油门一踩,一个漂移把车开走了。

陆听安提着警帽往后看了眼,手一松,帽檐又掉下来,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

“啧。”他隐在帽下的眉头一挑,暗声吐槽,“谁的尺寸,头真大。”

索性门口也没什么人,他也懒得抬帽檐,低着头踏进了警署的门。

不愧是诚玄道长用法器算出来的地方,略懂一些风水的都能看出来这里位置极好。

署里天花板高、视野宽阔明亮,办公室门都不对着正大门、豁达正派,房间窗户都朝东、寓意着紫气东来。

陆听安是个对工作生活环境很注重的人,他对眼前的上岗环境还算满意。虽然一些工位和地方随手丢着垃圾和文件,但不管是沉稳大气的红木书桌还是其他,给他的第一印象都还不错。

正打量着往里走,迎面从楼梯上下来两个男人,穿着便衣。

受到视线的阻挡,陆听安只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脚步又沉又稳,宣泄着主人不耐的情绪。

陆听安没兴趣触人霉头,低着头往旁边让了让。

察觉到外人存在,男人步子一顿,似是朝他这边扫了一眼。

下一秒,没有半分收敛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都去蒋家了,怎么还剩一个。”

男人一副好嗓子,声线微沉,皑雪压青松般干净清冽,又不失让人心生压迫感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