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安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他还真不知道,乌漆嘛黑成那样,要不是拿衣服裹了根本看不出它身上的是血。何况血液干了大半,有很多都已经结块,完全没办法推测。

只能说,“从它身上擦下来的血,染红了一大盆水。”

黎明轻轻“嘶”了声,“伤者的出血量还挺大的。”

陆听安没做声,在心里接了句:已经是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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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式搜索在这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进行起来有非常大的困难。

好在陆听安有自己的计划。

只要存在,就会有痕迹,他提前准备好了很多带乌漆嘛照片的复印纸,一部分人在同一个小区,以失主的身份询问是否有人见过乌漆嘛或者认识乌漆嘛。

一旦乌漆嘛的身份得到确认,死者的身份自然能够知晓。

另一个人则带着乌漆嘛去认自己的家。他想好了,必要时候还可以出动一下他的警犬同事,狗对猫的气味敏感,说不定可以找到乌漆嘛的来时路。

不过这个计划才说出口就被顾应州否决了。

“想的挺好,但是你先不用想了,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

陆听安不敢置信,“就我们俩,这得查到何年何月去?”

顾应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会陪你做这种事。”

陆听安:“……”

说得好像是在陪他玩一样,怎么不想想,到时候真查到什么,还不是他们重案一组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