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盖受害者的真正死因。”
付易荣摁着方向盘,不明所以。
顾应州眸光微沉,“勒和掐,都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陆听安认同地点了点头。
他想,这凶手大概率不是个读过太多书的人,因为哪怕没有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法医也可以通过尸检判断出死者的真实死因。
后面有车拍喇叭,有人用港城话骂骂咧咧了几句,一看到警署标志,立马又把头缩了回去。
付易荣再次发动引擎,车子动了,他嘴也没停。
“我总结一下,凶手是个男人,平时、也有可能只是昨晚住在平南岭一带,有用来抛尸的交通工具。加一句我的发现,尸体伤口整齐,看起来只用了一刀,凶手一定身强体壮!”
话落,他从后视镜看身后两人的表情。本是想听顾应州夸他一句,没想到这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平静。
付易荣:“……”
他尴尬了一秒钟,然后话音一转,“小少爷还有什么别的猜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陆听安目光飘向窗外,“凶手跟周婉喜是熟人。”
付易荣立马追问:“为什么?”
这次,陆听安却没再惯着他。
“付sir,每次张嘴问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自己的脑?你是重案组队员还是我是重案组队员。”
“脑子不用可以捐给别人。”
陆听安的语气并不恶劣,脸上也看不出多少不耐烦,可就是无波无澜地说出这种话,攻击性才格外强。
付易荣在重案组是顾应州助理的存在,一般都是跟着顾应州一起出警。他头脑确实不特别聪明,但武力值高,抓犯人的时候没少出力。
警署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督察都没有这样说过他!
付易荣又急又气,偏偏一直向陆听安问线索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