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1)

尤葵断断续续地寻觅,从颈窝到脖颈,从脖颈再到下巴,一点一点往上,最后移到边尔若的薄唇,剩下分米之间的距离。

他神情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气,像饥饿的小动物觅食一样地凑过去,却被边尔若偏过脸躲开,从嘴角擦过。

“尤葵·诺德。”边尔若眸色深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的黑夜,掐住他的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脸颊被掐得生疼,尤葵被迫睁开视线模糊的双眼,带着动情的哭腔:“我不舒服……”

彼时的他忘却所有,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求欢,依靠本能再度凑近,奈何边尔若的力道很大,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他在边尔若的手里挣扎着,模样实在狼狈不堪眼神迷离,脸颊通红,嘴唇晶亮。后颈的腺体已经肿胀起一个小鼓包,衣服被汗液浸湿,裤子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边尔若的状态同样没好多少,身体上明显发生的变化难以忽视,他的眼底如同一汪死寂的潭水,像是妥协又像惩罚一般,松开尤葵的脸,任他靠在自己胸前。

尤葵得到解放,哼哧哼哧地喘息,没发现边尔若的手悄然无息地移动到后方的腺体,还未来得及反应,腺体传来的刺激就如同令人窒息的海水源源不断地袭来,攻击所有的感官。

他颤抖地仰起头失声尖叫,在痛苦和麻痹中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边尔若下的劲很重,冷眼看着尤葵沉浸于莫大的欢愉,嘴唇被牙齿咬得血色尽失,泪水和唾液失控地往下掉,而他衣衫整齐,只有额头上附着少许薄汗,像位面目严肃的导师下达指令:“别咬嘴唇。”

这对尤葵而言太过于严格,他下意识张开嘴,流入嘴里的空气令他顿感空虚,即便委屈地呜咽出声也没有忘记命令,他埋下头,哀怨地如同小兽泄愤一般叼住边尔若露在外边的颈肉。

实则压根使不出力气,四肢麻木无力,那点力度就像挠痒一样,最后只能看到两个浅浅的牙印,和糊在上边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