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尔若连眉头都没拧,随他出气。
短暂的快感过去后,尤葵终于没那么难受了,恢复一些意识,松开嘴,可怜地看向边尔若。
“对不起。”他难过地道歉。
边尔若说:“清醒了?”
“清醒了。”尤葵从边尔若身上下来,重新回到沙发上。
“怎么办?”他无措地问。
“什么怎么办。”边尔若面无表情:“我们做了什么吗。”
确实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发生。
在意和尴尬的只有尤葵一个人,因为所有一切都因他而起,边尔若不过是个被他贸然拉进来,并出于一时善心愿意施舍他的局外人罢了。
但是真的好丢人。
光是想起自己缠着边尔若,抱着他索吻的样子,脚趾就能抠出几座城堡。
“你房间有没有抑制剂?”边尔若说。
“有。”尤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