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愿意说是吗。好,既然如此,我也给过你时间思考了,现在你给我一个准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尤葵订婚?”
尤葵抬起的腿下意识放了下来,扒着门框的指尖泛白。
边尔若对父亲的每一个问题都能够应付自如,模棱两可又实在让人挑不出错,此时面对父亲气得面红耳赤的脸庞,和这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他罕见地沉默了片刻。
“我现在没有打算。”
“没有打算是什么意思。”因蔓先生危险地眯了眯眼:“别告诉我,你把你标记他的事情忘记了。”
边尔若冷静地说:“我没有忘。”
“那你是什么意思,标记他,但是不想和他结婚?”因蔓先生怒不可遏地说:“你自己听一听,觉得这样合理吗?!”
“当初这么多人拦着你,你非要一意孤行,现在生米煮成熟饭,我们也决定妥协,你又开始反悔了,是吗。”
“你年纪不小了,边尔若,这种事情岂能轮得到你胡闹,我不管你怎么想,今天在这里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
边尔若看着父亲被气得上下起伏的胸膛,说:“您先消一消气,不要激动。”
因蔓先生捂着胸口冷笑:“亏你还能说出这句话,我以为你是故意要气死你父亲。”
尤葵突然想走了,这个问题的未知和恐惧几乎要将他压垮,奈何腿像铅一般重,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