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悔就好。”贝勒轻轻笑了笑:“不过就算你后悔,没有我的帮助,你也没办法一个人再把那些证据放回去。”
“我说得没错吧?”他脸上的笑意散去,放下手中只剩花径的话,宁静地看着尤葵,眼眸幽暗得像一潭死水。
没有威胁,甚是威胁。
尤葵告诉他:“你放心,我既然决定这么做,就从来没有想过反悔。”
“最好是这样。”话语间,他没有再笑,转身离开。
尤葵垂下眼眸,注意到贝勒走路时微微打颤的双腿,合都合不拢。
他皱了下眉,不知怎么,贝勒今天带给他的感觉比边尔若不回信息还要糟糕。
晚上疲惫地躺到床上,尤葵再次打开通讯录,依然空荡荡的没有反应,他不再和边尔若较劲谁主动的频率的更高以及一直沉默地等待下去,而是焦虑涌上心头,忍不住要问边尔若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结果是一样的。
尤葵略显不安地将通讯录放在一旁,合上眼的那一刻,眼前浮现的却是贝勒今天看他的眼神。
今夜彻底无眠。
第二天,尤葵顶着两个青乌色的黑眼圈,被诺德夫人不满地问候了几句。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不争气,自己的大哥结婚这么值得高兴的日子,怎么能够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