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被拆解玫瑰花,一片片掉落的纯白花瓣似是在彰显圣洁的婚礼,而手指被花径上的刺划破砸在花瓣上的血液,就像在玷污这场婚礼。
手指固然很痛,花也脏了,他却没有心思再顾及这些事情。
算了时间,他和边尔若已经失联一个月了。
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有主动联系过边尔若,只是通讯录那一头始终没有回应,询问边尔若能否在费斯结婚这一天赶到现场的信息,就像石头沉入大海,了无音信。
今天早上他再一次试图联系边尔若,按照作息习惯,应该是边尔若的起床时间,完全有机会捞起通讯录看一眼,但他仍旧没有收到边尔若的任何一条回信。
是有多忙,才会连通讯录都来不及看?
别人不清楚边尔若在训练基地的情况,尤葵还能不清楚吗,边尔若早已拥有其他训练员所没有的特权,甚至是自由。
凡是他愿意的事情,因蔓家族的掌权Alpha又怎么可能会阻止。
比起忙碌,尤葵更担心边尔若是不是出了别的事情。
忽地,一道声音在面前响起,他抬起头,看到贝勒漫不经心地拾起花篮里的花,跟着他一起掰起花瓣。
“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后悔了?”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弯起,令人感觉他身上的病气更重了。
“没有后悔。”尤葵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