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这应该是诺德夫人第一次亲自叫人起床……这种事情托付佣人来办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麻烦多走一趟。
尤葵应了一声。
诺德夫人看着他潮湿的头发,和红得不正常的脸,问:“宝贝早上原来还有洗澡的习惯吗?”
他蜷了下发麻的脚趾,说:“没有,是昨晚睡觉出了一些汗,所以今天早上才洗。”
诺德夫人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出汗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那妈妈先下去等你,等吃完早餐,我们再一起出发。”
难得好积极,尤葵点点头。
诺德夫人一走,他整个人抵在门上,舒了一口气,一个晚上过去了,他的腿还是有点存留后劲的软。
边尔若的标记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明明会有很清晰的感觉,强烈的反应,但是腺体处的伤口总是留不久。
不超过十天就会消,不像寻常的标记。
吃过早饭,诺德夫人命人用精致的盒子装了一份丰富的餐食,和尤葵一起坐上了悬浮车。
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国家基地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处处透着正义凛然的气息。
一进去,他们就做了登记,被安排进了一个等候室,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到时显示屏和播报上出现家属和学员的名字,这位叫边尔若的学员看到通知一定会立刻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