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花板,用手背遮挡刺眼的光,不知不觉地,呼吸渐渐在这份明亮变得急促,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腺体又麻又辣,仿佛有无数只毒蚂蚁在上面啃咬,他咬住绵软的枕头,被折磨得在床上打滚。
这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边尔若去训练基地,这个现象就愈演愈烈。
他很清楚这不是发……情期,除了该死的腺体渴望Alpha去标记和啃咬以外,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然而即便只是这样,也够他承受的了。
尤葵喘着气,伸手去碰后颈,学着边尔若去摁压那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
莫大的欢愉刺激着他的大脑,迫使自己像原始物种一样沉沦在一股一股的快意中。
在意志快消散时,他恍恍惚惚地闭上眼。
他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
饶是腺体的疼痛减轻许多,尤葵睡得也并不安稳,第二天醒来,眼下明显两处青黑,唇色苍白,看起来像鬼一样。
他洗了澡,又用热水使劲揉搓脸,直至脸颊发红才肯作罢。
洗完出来听见有人在敲门,刚好就走去开了,打开一看,诺德夫人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昨晚的疲惫一扫而光,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一夜之间,情绪大起大落,也未必是件好事。
“宝贝,你醒了。妈妈还以为你没睡醒,特地过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