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清楚诺德夫人究竟私下吩咐贝勒尽到哪些佣人本分,视奸是必然的,他更担心的是,边尔若每天晚上都需要他的信息素,万一被贝勒发现该怎么办。
就算贝勒欠他一个人情,这种事情也不能让贝勒知道。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乱如麻,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满脑子都是在担忧边尔若分化的事情被发现,而边尔若是否会喜欢上贝勒,又或者贝勒是否会喜欢上边尔若,他反倒一点都不害怕。
就好像边尔若已经成为他的人。
另一边,贝勒站在走廊,轻轻敲了敲他对面的房间门。
不出一会儿,边尔若来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对贝勒又何曾不是一种羞辱。
上次他还骂边尔若是懦夫,现在却成为边尔若的佣人,并且要照顾边尔若的衣食住行。
面对边尔若没有表情地审视,他只觉面上无光,但依然挺直身板,保持他的骨气。
“诺德夫人让我服侍你。”
“知道。”边尔若波澜不惊地说,他松开门,让贝勒走进去。
随后关上门,继续使用他的电子设备,当贝勒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