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葵被诺德夫人这些神奇操作弄得近乎大脑空白,走到房门,迟迟没有进去,边尔若就在他对面站着。
见他发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走过去揉了几把他的脸蛋。
硬生生把他搓回神,眼泪都被挤出来。
“又哭。”边尔若说。
尤葵擦掉眼泪。
“爸爸妈妈他们想干吗。”
边尔若盯着他毛茸茸的头顶,一时无言,半晌才道:“不知道。”
或许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清楚怎么说。
听到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尤葵慌张地说:“贝勒来了,我们不能再说话了。”
“你不能因为他就不要我了。”用气音说出来的话,其实都很不清晰,太轻了。
但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还是听见了边尔若的回应。
对于尤葵而言,这天的晚上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