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光里是她酡红的眼角,面颊恰似一朵盛放的牡丹, 瑰艳无边,阖上眼, 耳畔全是她隐忍的嘤//咛, 高低不一的喘//息, 仿佛蚕丝无可?救药地往他耳里钻, 往他心上绕。
怎么都不够, 怎么都达不到。
越抑着似乎越释放不出。
权当?是他的妻。
放空一切杂绪, 扔掉所?有包袱, 放纵自己去驰骋去拥有。
那双美?人手忍不住向?他身上攀,撞上他衣裳意识到不对,又跌下来。
衣裳均湿透了,裙摆被堆在腰间与他的白衫黏在一处, 热浪在仅剩的间隙里翻腾, 脊背被他捧着拥着, 那抔柔软被他握着揉着,每一下的悸动都像音符,在她心尖上窜跳,兴许是贴得太近, 看不清那张面孔,清晰地感受到只有夫妻间才能拥有的极限推拉,让她生出几分错觉, 这就是她的男人,这就是她的夫,太累了,拼命去缠紧他,试着去依赖他,去享受他。
潮汐灭顶那一瞬,双臂本能攀住他脊背,重重一抠,又随着退潮滑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夜深风静,夏芙拥着被褥窝在一角,像是好不容易上岸的溺水者,陷入混沌与空虚,乏力地吐息,程明昱坐在床榻另一边,第一次没有急着离去,一面给自己拭汗,一面递一块帕子给夏芙。
“擦一擦,别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