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一灭,视野陷入黑暗,夏芙果然自在多了,扇子慢慢放下,夏芙朝程明昱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时还未适应黑暗,当然是瞧不清的,不仅瞧不清身形,甚至连呼吸也不闻。

若非确信他?来了,夏芙只当屋里无人。

契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就是为了给四房第二支留个后。

她也言明往后绝对不会纠缠家主,而?家主也有此意。

没有什?么好迟疑的,早点完事,早点歇息。

于是夏芙转身退鞋上塌。

程明昱负手立在房中,听到她上塌的声音,他?并未立即跟进去,直到视线适应黑暗,能看清屋子里的轮廓,以及账内再无任何动静了,程明昱方抬步。

帘帐被掀开,夏芙感?觉到一丝微风灌进来。

知道他?进来了,夏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婆母说得对,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经历过。

以她过去的经验,也就是一盏茶功夫的事,忍一忍就过去了,若是命好,没准一次就能中,家主不必屈尊降贵,她也不必为难。

程明昱看到她安安静静躺好了,这种场面与他?而?言也不算陌生,前两任妻子过门之前,他?也不曾见过,明澜公主逼得紧,顾不上相看,母亲的眼?光他?是相信的,人选定?下后,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今夜算得上第三次。

一阵静默过后,程明昱倾身抬手打算去解她的腰带,而?这时察觉到他?动静的夏芙,已缓缓屈起膝盖,给他?提供便利,借着微弱的光芒他?看到裙摆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足,程明昱忽然明白了,她中裤该是退下了,无需劳动他?。

程明昱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顿了片刻,稍稍宽衣,俯身过去。

总算察觉到他?的呼吸了,稳而?不乱。

夏芙开始紧张地发汗,膝盖被分开,他?抵进来,夏芙阖紧双目,有轻微的衣料摩挲的响动,她裙带未解,他?外衫未褪,紧接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了。

夏芙身子霎时绷紧。

无疑是艰涩难行的。

程明昱察觉到阻力,随后便停下了。

毕竟是为了得个孩子,任何多余的动作均有冒犯的嫌疑,程明昱给她时间。

夏芙心在发颤,汗细细密密落了一层,好似两个圆环,就那一处相衔,任何一点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夏芙深深吐息试着去接纳。

察觉到她的努力,程明昱这才撑过来,搁着较开的距离,一个看向外面,一个视线落在里边,互不交叉,慢慢往前推。

总算越过那层阻碍,程明昱也暗暗吸了一口气,而?这时,他?察觉到夏芙明显一僵。

夏芙愣住了,被深深钉住似的,猝不及防,一种不可?思议的酸软窜上心头,一阵阵的颤麻沿着四肢五骸回旋,夏芙忍不住咬住了手指,逼着自己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与先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所以,男人跟男人是不同的吗?

夏芙茫然地睁开眼?,又不得不闭上眼?,像是迷途的小鹿,不知深陷何处不知作何反应。

过去每每做这种事,程明祐总要搂着她大汗淋漓地问,

“芙儿,舒坦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说舒坦,心里不明白丈夫为何要这般问。

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了。

很不想?去感?受,偏生那种感?觉跟潮水似的跟在她身后追赶,一阵又一阵袭涌而?来试图要淹没她。

不,不行,不能....

夏芙拼命摇头,手指已被咬出?一排牙齿印,所有嘤咛细喘被堵在嗓间,好不容易发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