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年把这些话听得分明，不知道是该羞愧还是懊恼，一时间连手里的点心也不香甜了。

搂她在怀的楚君澜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书信上，并没有看向外面或者她：“不用管她说什么。”

顾锦年心情复杂。

她也算是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少事情的人了。

却依旧看不懂眼下她和楚君澜的处境，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世间还有比他们此时关系更混乱迷惑的吗？

明明是利用，却又有那么多没有必要的温柔过场，仿佛还是在楚府那会儿。

不能细想，一想脑子就嗡嗡作痛。

她尽力打手势问过许衍之的事，楚君澜只说没有对他下手，其余的一句都没有。

不知为何顾锦年隐隐感觉到他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后头就不敢问了。

走一步看一步，熬着吧。

等他利用完她和公主和好，她应该就能滚了。

许衍之置办宅子在离皇储宫不算太远的主街上，附近特色鲜明的店铺不少，她勉强记得大概的位置，到时候过去找他就是。

楚君澜“宠爱”她的事如今传得沸沸扬扬，他那么消息灵通的人应该早就得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