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喜欢超出控制和预计的事情，可最近偏偏一而再再而三身不由己。

难道是那些药失了效用该换了？

回书房后，楚君澜叫来老嬷嬷，让她配置新的药，药性狠一些无妨。

老嬷嬷面有难色：“大人，眼下用的些药近乎毒，不能再重了。不如用用别的法子……”

楚君澜看着她：“别的法子？”

老嬷嬷鼓起勇气道：“大人如今既然有了夜间伺候的女子，不如用其采补入药，暂时替代。”

不等楚君澜蹙眉，老嬷嬷又道：“是药三分毒，何况大人的体内还有同心蛊的余伤，实在不宜再服用那些虎狼之物。相比之下阴阳调和对大人身子无碍，还可以转移思绪疗养心神，益处颇多，身子恢复好了也有利于将来大计……”

见楚君澜不说话，老嬷嬷便知自己的进言起了效用，悄然退下。

夜里，顾锦年正昏昏沉沉，忽然房内似是亮了不少，脖间也被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是楚君澜后下意识往角落缩了缩，然而这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作用。

他轻而易举便把她拽回榻沿，一件件解她的衣服。

顾锦年想要按住他的手，却被他一眼看得软了下来，不敢再反抗。

衣衫尽解后，楚君澜把琉璃盏拿近了些，再次检查了一遍顾锦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