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现在喝了哑药说不出话来,即便没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放不下他,而他已经放下了。

可她又能怪他什么。

那么一个见过大风大浪不轻易喜悲的人,却白了满头的发。

如果没有新妻和新的骨肉安慰转移,或许他也撑不到重逢的此时吧。

也好。

走出来也好。

总比他悲伤过度跟着去了的强。

生离再痛,总好过死别。